用天劍神罰,一劍將這個狂妄之徒劈成碎粉,已經成為了這些天劍閣弟子無比期盼、眾望所歸的事情。
至於雷摩雲和軒昊然兩個人,則面帶冷笑的看著鄭鳴,在兩個人看來,鄭鳴這種行為,同樣是找死。
「這小子的身上,應該有點寶物,但是他恐怕不知道,天劍神罰是對付什麼樣存在的。」軒昊然帶著一絲譏諷的道:「無缺兄說過,他現在和崔瑩聯手,在這一界之中,能夠威脅到他們的不超過五種。」
「而天劍神罰,排在第一!」
雷摩雲笑了笑,並沒有說話,他看著立在高台上的鄭鳴,神色中滿是期待。
「浩浩神風卷天地,風之劍,起!」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劍客,猶如一縷清風,落在了一座位於鄭鳴東方的山峰上,朗聲說道。
而伴隨著他的聲音,一縷風,起於九天之上!
一縷風,實在是再輕不過。但是當那一縷起於九天之上的風吹起的瞬間,天地之間的風就好像聽到了號令一般。
也就是剎那,無數的風,在虛空之中匯聚,這些風攪動雲霧,撕裂蒼穹。最終,所有的風匯聚在虛空之中,形成了一柄巨大的,青色的長劍。
長劍寬有十里,長有萬丈,顫動之間,天地顫抖。
站在天劍閣上的鄭鳴,感覺不到任何的風,也感覺不到任何的壓力,但是他卻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此劍一發,則萬物傾。
「好長的劍,莫非這就是天劍!」站在木婉兒身邊的房勻柏,話語中帶著一絲顫抖的說道。
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大宗師,在凡人武者的眼中,就是最頂尖的存在,但是他這樣的修為,和這凌空高懸的風之劍相比,簡直就是蜉游與大樹的區別。
這柄劍,如果下落,恐怕自己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會直接被這柄劍斬殺。
「傻子,這怎麼會是天劍,它只是風之劍!」已經變化成巴掌大小,輕輕的懸浮在木婉兒身邊的九目妖皇,眼眸之中全都是恐懼的道:「這一劍,我接不下。」
房勻柏平時,對於九目妖皇,並沒有太多的好感,這傢伙牛氣哄哄,趾高氣揚,幾乎從來不曾把他房勻柏放在眼中,整天昂著那大大的腦袋,一副鄭鳴老大,他就是老二的模樣。
如果可能,他甚至想在九目妖皇那顆大腦袋上,狠狠地砸上一通,讓這廝知道他房勻柏並不是好惹的。
可現在,這大蛤蟆服軟的話,他真的不願意聽,也沒有了譏諷這大蛤蟆的想法。
他只是朝著鄭鳴的方位看去,眼裡全都是擔憂。剛剛鄭鳴說他能夠支撐一刻鐘的時候,他心裡對於自己的師尊還是很有信心的,可是現在,他才明白,這天劍神罰,究竟是一個什麼情況。
自己的師尊,真的能夠支撐的了天劍神罰嗎?
傅玉清緊緊的攥著手,她對於天劍神罰,同樣也只是耳聞。在鄭鳴豪氣叢生的時候,她並沒有意識到,這天劍神罰究竟如何的厲害。
現在,風之劍剛剛起來,這風之劍,就讓她心裡充滿了擔憂。
雖然此時,她感覺不到天地之間,有一縷風的存在,但是她的心卻告訴她,只要操縱天劍的人願意,一個念頭,巨劍就能夠捲動無盡的罡風。
而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紫霄雷霆開虛空!雷之劍,起!」又是一個聲音,在虛空之中響起。
伴隨著這聲音,一個看上去六十多歲,整個人給人一種仙風道骨之感的老者,漫步落在北方的一座山峰上。
他手中劍劍訣掐動,虛空之中出現了無數紫色的銘文,這些銘文匯聚如一,並在頃刻之間隱藏了起來。
而就在銘文消散的瞬間,一道紫色的光芒,在天空之中出現,這紫色的光芒,似一條雷龍,又好像一道規則。
一道隱含著諸天真雷之意的規則,一條可以號令諸天雷霆的規則,一條出現的瞬間,風起雲湧的規則。
一道道紫色的雷霆,幾乎剎那功夫,在虛空之中不斷地閃動,不過,這些雷霆,和那捲動九天的罡風一般,同樣沒有落下,而是匯聚在紫色的光芒之中。
最終,所有的紫色在虛空之中匯聚成了一柄劍。
一柄同樣長有萬丈,寬有十里的巨劍,只不過這
第七七二章四劍一天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