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鄭鳴被幾大殿主輕鬆鎮壓,他們自然也不會關注原因,畢竟鄭鳴觸犯了天神山。
可是現在,連金元這個神祭大人,都在鄭鳴的手中吃了大虧,這讓他們不得不關注,這個猖狂的傢伙為什麼出手,又為什麼如此篤定不疑的要殺秦曜日呢?
更何況此時,鄭鳴已是他們不得不關注的角色,在他們的眼中,如此囂張的人物,是能不得罪,最好不要得罪。
秦曜日的眼眸中,飛快的閃過了一絲陰鬱,最終他一咬牙道:「這個鄭鳴,實在是無法無天,我只是勸他成為我天神山的供奉,他……他竟敢侮辱神主!」
「他如何侮辱神主的話,我不願意再多說,但是就憑那些大逆不道的話,足以讓他死一百次!」
「我就是因為他口出不遜,所以才決定好好的教訓一下他,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的強橫。」
秦曜日說的咬牙切齒,無奈金元等人,都是活了多年的人精,對於秦曜日這番說辭里的破綻,怎麼可能會聽不出來呢。
一個邀請,就讓鄭鳴必殺他,這之中,恐怕沒有那麼簡單,秦曜日並沒有說實話。
離老等同為十殿殿主,他們大多選擇了沉默,畢竟秦曜日的地位不次於他們,他們將秦曜日得罪的太狠,對他們而言,沒有什麼好處。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金元的身上,他們在等待著金元的裁決。金元乃是神殿之中僅次於神主的人,他自然不懼秦曜日。
「你說,你是因為口角,所以才和鄭鳴拼鬥的?」金元神情淡漠,眼眸中帶著一絲冷意。
「神祭大人,我秦曜日為天神山之心,日月可鑑,如果神祭大人覺得秦某有異心,秦某願意接受大人的任何懲罰!」
金元的目光,帶著一絲冷然,他雖然知道秦曜日在這其中,有說謊,但是他卻不能夠證明,秦曜日在哪一個方面說謊。
「秦曜日,你撒謊!」一聲沉喝,在這個時候,傳了過來。
秦曜日聽到這聲音,臉色卻是一變。他知道來的人是誰,所以在這個人到來的剎那,就厲聲喝道:「慕舜天,你不要因為和鄭鳴有私,就胡言亂語。」
「神主大人和神祭大人,絕對不會饒恕觸犯我天神山尊嚴的鄭鳴!」
慕舜天的到來,吸引了金元等人的目光。金元看著情緒激動的秦曜日,冷冷的道:「你暫時給我閉嘴!慕殿主,你給我說一下,究竟是什麼情況?」
「是,神祭大人!」慕舜天恭敬的朝著金元拱手,這才鄭重無比的道:「大人,招撫鄭鳴成為我天神山供奉的事情,一直都是由屬下負責。」
「而且,眼看招撫就要成功,卻沒想到秦殿主蹦出來,用五色神石鎮壓鄭鳴,說……說什麼要像熬鷹一般,讓鄭鳴對咱們天神山,生出敬畏之心!」
如果沒有鄭鳴在天神山下的大戰,如果沒有他們自身被鄭鳴斬滅身軀,十殿殿主之中,絕對有大部分,要贊同秦曜日的熬鷹之說。
畢竟,他們甚至天神山,是高高在上的大宗門,任何人在他們的眼中,都只有臣服的份兒。
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聽到慕舜天的話,他們心中第一個想法,就是多此一舉,就是亂彈琴!
這樣一個斬滅他們的高手,就算熬鷹,那也要神主大人親來,你秦曜日胡亂伸手幹什麼!
難道你以為,你秦曜日可以和神主相提並論?還熬鷹!熬個屁!熬得自己被人斬殺了兩次不說,現在還步步緊逼。
「好一個熬鷹,呵呵,被鷹這一下子啄了兩次眼睛。」一個面目粗豪的男子,陰惻惻的說道。
男子的這一番譏諷,讓那秦曜日的臉變的無比的難看,他朝著慕舜天狠狠的瞪了一眼,想要開口反擊,卻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話來。
一瞬間,他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當下看向金元的目光中,都充斥著恐懼。
「你接著說!」金元沒有理會秦曜日,朝著慕舜天說道。
「因為秦殿主請出了五色神石,所以屬下不得不將招撫鄭鳴的事情交給了秦殿主,沒想到,秦殿主不但出手鎮壓鄭鳴,還利用鄭鳴的親人,威逼鄭鳴屈服。」
「以至於犯了鄭鳴的忌諱,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屬下並不清楚,因為屬下趕到的時候,秦殿主的
第九三四章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