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龍刃在月光下,顯得越加的清冷,鄭鳴的手指,輕輕的夾著誅龍刃的柄,顯得有些隨意。←,.
而那將自己的意識籠罩在整個小院的木家三祖,臉上卻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
飛刀之術,在大晉王朝之中,修行的人並不是太少。其中甚至有人將飛刀之術,修煉到了一刀殺三人的地步。
但是,這飛刀之術,在宗師級別的人眼中,卻是不登大雅之堂。
不但三品以上的武技之中,沒有飛刀這一項,就是一些將飛刀修煉的出神入化的人,其本身在對待飛刀這門手段的時候,也是慢慢的捨棄。
因為,飛刀之術越是往後走,越是一條絕路,他們要想出人頭地,只有更換門庭。
鄭鳴手中的的誅龍刃賣相雖然不錯,但是又如何能夠放在木家三祖這位宗師級別強者的眼中。
甚至在他的眼中,鄭鳴就是黔驢技窮,就是要以這一擊,給他這種莽撞的行為來一個收場。
和木家三祖的成竹在胸相比,木金成這一刻的眼中,卻帶著一絲的失望。他本以為,鄭鳴會沖入小院,來對自己動手,那樣的話,三祖就有藉口,將這個傢伙打傷。
在場的木家眾人之中,對鄭鳴敵意最大的,就是木金成,他可以說恨不得鄭鳴現在就死。
但是鄭鳴身後的一品強者,註定木家不敢真的要鄭鳴的性命,所以他的心中,就希望鄭鳴此次能夠有一個大的教訓,這樣的話,自己也出一口氣。
飛刀,還真是會算計,扔出一刀,然後就算是將自己說出的大話給完成了。
就在木金成憤怒的用拳頭砸了一下身邊大樹的時候,他的耳中響起了木家三祖的聲音:「不要懊惱,這飛刀。還不知道會傷在誰身上。」
木金成的眼中,頓時露出了驚喜的光芒,他這一刻,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自己家三祖,已經有了收拾鄭鳴的想法。
用自己的飛刀傷了自己,這還真是一個夠可笑的事情啊。
謝凌風雖然站在遠處,但是裡面的情形,他依舊能夠看的清清楚楚。他本以為。鄭鳴對木金成的出手,不是那猶如仙飛天外的一劍,就是他師尊雄霸威霸無比的武技。
卻沒有想到,鄭鳴竟然拿出了飛刀。
這是再逗人玩,還是什麼意思。從他了解的關於鄭鳴的消息之中,鄭鳴是會用飛刀。
但是鄭鳴的飛刀真的很一般,甚至這飛刀之術,也沒有給鄭鳴創下什麼威名。
「知道事不可為,用這種法子來退卻,倒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但是就不知道木家那老頭,是不是會讓他如此輕鬆的退下。」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壯年男子,一身鐵血氣息,讓人不由心生畏懼。
而在這男子說話的時候,一個手持摺扇的中年男子瀟灑的道:「他這也是自作聰明。雖然木家絕對不會上了他的性命,但是木家也絕對不會容許他這樣大搖大擺的離去。」
「作為一個世家,木家不能給讓自己的顏面丟盡。」
能夠來此的人,都是大晉王朝各大家族中的強者,他們的議論,讓謝凌風不斷的點頭。
謝凌風特別同意手持摺扇男子的話語。這位三品家族洪家家主的弟弟,不但武技達到了四品,眼力更是超人一等。
從謝凌風的心中,他很希望這位木家的三祖出手能夠狠一點。這樣讓鄭鳴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受到的教訓能夠更厲害一些。
但是他更知道,這不可能,木家的三祖,一定會把握好這個度。
鄭鳴催動了自己心頭李尋歡的英雄牌,在沒有催動李尋歡英雄牌的時候。鄭鳴雖然無比的平靜,雖然催動了道心種魔大法,但是他依舊找不到木家三祖的絲毫破綻。
他甚至能夠算到,自己的飛刀只要發出,那木家三祖都能夠輕鬆無比的接下。
但是,當他催動李尋歡英雄牌的剎那,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從自己指尖的誅龍刃上傳了過來。
這種感覺,躍躍欲試,是人刀如一,是強大的自信,是一種古怪,卻充滿了歡悅的感覺。
那冰冷的誅龍刃,在這一刻,更好似活過來了一般。
站在大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