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師弟?發生了什麼事?」那走在最前方的男子,衣袖寬闊,昂然而立,一副傲人的模樣。
那些跟隨在他身邊的上百武者,仿佛他的跟班似的。
「金師兄,此人出手誅殺我九天誅邪殿巡查弟子,我過來和他理論,險些被他打傷!」路金符看到來人,眼裡迅速閃過一絲喜色。
此時,他自是對鄭鳴恨極,恨不得讓這金師兄一出手把鄭鳴置於死地!
鄭鳴朝著那被稱為金師兄的男子懶懶的斜睨一眼,站在鄭鳴一旁的夏侯魯班,此時卻是萬分的緊張。
他馬不停蹄的衝出來,誠懇的對那姓金的人解釋道:「金師兄,切莫聽此人信口雌黃,如若不是那九天誅邪殿的弟子貿然出手,我乾爹……啊,鄭師叔也不會對他們動手!」
因為叫順嘴了,所以夏侯魯班對鄭鳴的稱呼,一時間並沒有改回來,前些時候叫乾爹,現在又叫成了乾爹。
那姓金的男子朝著鄭鳴掃了一眼,本來傲然的目光,閃過了一絲異色。
「你說路金符信口胡言,是他信口胡言了麼?」金姓男子朝著夏侯魯班厲聲訓斥道:「還有你!說話次序不清,真不知道你們重玄門,是如何教導弟子的!」
說到此處,他的目光又落在鄭鳴身上道:「你自己將修為禁錮,等事情調查清楚之後再說。」
此人的話,好似言出法隨的命令一般,不容任何人反抗。
而在此人說話的時候,幾個跟隨在他身後的岑星武者,更是朝著鄭鳴直接圍了過去。
「這位……應該是鄭兄,聽到金師兄的命令了麼?還不抓緊把自己的修為禁錮了,還想讓我們兄弟親自動手不成?」說話的,是一個面容有些猥瑣的男子。
顯然,他認出了鄭鳴的身份。按說,鄭鳴這等人物,絕對不是他可以抵擋的。
但是,有那說話的金師兄撐腰,再加上他本能的覺得鄭鳴在金師兄的命令下,應該言出法隨,因此,試探著想要挑釁一下鄭鳴,如此以來,以後也有吹噓的資本了。
至於那路金符,則傲然的看著鄭鳴,從金師兄的語氣之中,他當然能聽出來,這金師兄是支持自己的。
鄭鳴看著那昂首看天的金姓男子,實在想不起來這傢伙究竟是什麼東西,因此,在那猥瑣男子朝著他走來的時候,他並沒有立刻動彈。
但是他不動,站在他身邊的李英瓊,卻不允許有人在自己的面前對鄭鳴有任何的侮辱。
「找死!」李英瓊說出兩個字之後,被她背在背後的始戮劍,陡然出鞘,一招血蹤萬里,朝著那男子直接斬了過去。
男子對於站在鄭鳴身邊的李英瓊,也有幾分留意,只不過他留意最多的,卻是這小姑娘真夠水靈的,如果能把她送給那幾位師兄,恐怕很對胃口吧,自己也能趁機獲得不少利益。
至於鄭鳴怎麼反應,金師兄能夠將他放出去,也是他的造化了。
對於李英瓊會對自己出手,男子根本沒有想到,在看到李英瓊只是用了最簡單的一招劍法的時候,男子不屑的冷笑一聲,戲謔道:「哎喲我說小妹子兒,哥哥可不希望你死啊!」
說話間,他伸出一根手指,朝著李英瓊的長劍點了過去。
一個剛剛進入躍凡境的女子,實力實在是太差了,和自己比,簡直不是一個級別的。
手指還沒有點在李英瓊的始戮劍上,讓李英瓊有一種被萬鈞巨力壓制的感覺。而越是這樣大的壓力,也催動了李英瓊那遇剛則剛的盡頭。
寧折不彎!
她拼命的催動劍光,猶如寒星般的眸子,在這一刻,變的越加的明亮。只是,她這種掙扎,在猥瑣男子看來,簡直是太不自量力了。
甚至讓男子覺得,李英瓊這根本是在找死。
可是,在他想著自己稍微加一點力量,萬萬不可將力量加的太多的時候,那好似平淡無奇的始戮劍,陡然振動了。
一股蓬勃無比的力量,一股震懾他心肺的力量,直接籠罩在了他的身上。
他覺得一切都是那樣的清晰,但是他半點都動不了,好似一條已經離開了水的魚,無論如何的掙扎,最終都只有死路一條了。
劍光掃過,男子的身軀直接被斬成了兩半,那始戮劍的力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