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鳴看父親情緒激動,不舍的晃了晃依舊酣睡不醒的鄭小璇,接著道:「咱們鄭家,雖然不是什麼頂尖的家族,卻也不能四處環繞著敵人。與其一個個的去剿滅,還不如引蛇出洞,讓他們都過來,這樣咱們斬殺起來,也可以理直氣壯。」
「更何況,這樣一來,還可以給咱們家壯一下聲威,讓一些人知道,咱們離開鄭家,是他們最大的損失。」
對於離開鄭家,鄭工玄的肚子裡,同樣憋著一肚子的氣,他重重的點了一下頭道:「不錯,咱們這次離開鄭家,損失的不是咱們,是他們鄭家。」
鄭鳴雖然早就想好了託詞,但是此時看到自己老爹按照自己策劃的道路走,心中也鬆了一口氣。
說實話,鄭鳴這次之所以不告訴鄭工玄,除了引蛇出洞之外,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趁著這個機會,大大的賺上一些聲望值。
如果他恢復的事情傳播出去,那些本來應該過來找鄭家麻煩的人都不再來了,他鄭鳴還從什麼地方去掙取聲望值。
而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韓老等一批人被他打的七零八落,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夠傳遍整個鹿靈府,甚至會傳得更遠,而他的聲望值,也就……
「爹,我們這是在哪啊?」睡眼朦朧的鄭小璇,這一刻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在看到鄭工玄之後,話語之中,就帶著一絲撒嬌的味道道。
鄭工玄看著自己的愛女,心情極為爽利,他哈哈一笑道:「我們這是帶你出來看風景。」
「唔,這黑漆漆的,有什麼風景看的,人家先睡了。」鄭小璇說話間,又慵懶的閉上了眼睛。
「走,咱們回家!」鄭工玄朝著四周掃了兩眼,大手一揮。快速的漫步向前。
鹿靈府一個精緻無比的房間內,藥王閣的三少主,正在靜靜的欣賞著輕歌曼舞。
幾個穿著清涼,而看上去卻有著六分姿色的年輕女子。不斷地在三少主的近前翩翩起舞,配合著輕柔的琴聲,一時間,讓人不知道是在何方。
三少主的手中,拿著一個白玉做成的酒杯。整個人閃爍著一種雍容,一種居高臨下的雍容。
當一個紅衣舞女,在他的身前,做出了幾個挑逗動作的時候,三少主很是隨意的抓起自己手邊的一把珍珠,直接扔入了那紅衣女子的衣衫之內。
珍珠很滑,而紅衣女子穿著本來就清涼無比,這一扔,頓時無數的珍珠,掉落了下來。
紅衣舞女很是心疼那些價值千金的珍珠。所以一邊跳,一邊捂著自己的衣服,希望那些掉落的珍珠,能夠少掉落幾個,但是她這般的動作,卻是惹得三少主再次哈哈大笑。
拿起酒杯,輕輕的喝了一口,三少主的神色中,映出了一絲的猙獰。
鄭鳴,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哼哼,要不是讓你活著實在是麻煩,就讓你看著我如何挑弄你的那個小丫頭。
他作為藥王閣的三少主,別說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就是在京城裡面,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就算是一些真正的貴胄公子,也不會拒絕他的友誼。
小小一個鄭鳴,他竟然敢拒絕自己的要求。實在是罪大惡極。
韓老這一次,應該不會讓自己失望,心中念頭閃動的三少主,輕輕的拍了一下手,頓時一個乾瘦的男子,快速的朝著三少主走了過來。
「少主,您有什麼安排?」那乾瘦男子輕輕的躬身,小聲的朝著三少主問道。
三少主對著幹瘦男子一揮手道:「韓老回來之後,讓他立即來見我,對了,我讓你準備的院子準備好了沒有?」
「回稟三少主,這院子,小的已經幫您準備好了,絕對讓你滿意。」乾瘦男子的話語中,帶著諂媚。
三少主點頭道:「這件事情你給我做好,我絕對不會虧待你,哈哈,過幾日,就有一批大掌柜的位置空下來,我看你可以去做。」
乾瘦男子的臉上,頓時升起了洋溢不住的笑意,藥王閣的大掌柜,那可是有著不小的權勢。他以往,對於這種位置,雖然窺視,卻覺得自己還要分都不少年。
卻沒有想到,自從三少主替換了郭長老掌握此地的大權之後,自己的夢想,竟然就要實現了。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