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員面帶微笑,「上級領導吩咐,她可以不穿制服。」
男人沒想到秦舒居然會是鐵路的工作人員。
女人這邊不能被帶走,最好跟他在一起。
他眼珠子一轉,又道,「那我懷疑你們的身份,你們要出示一下你們的工作證身份證明。」
列車員直接亮出工作證,「我的工作證,身份證明。」
男人掃了一眼又指向秦舒,「我要看她的。」
列車員聲音淡淡,「這位同志的工作證明你無權查看,如果你非要查看的話,我只能帶你去找公安同志。」
列車員這話一出,男人也意識到秦舒的身份不一般,自己得罪了她,怕是沒有好果子吃。
男人又趕緊道,「有啥問題你就問吧。」
列車員這邊開始詢問。
秦舒收回視線對著眼前的女人道,「走吧。」
女人點了點頭,跟著秦舒到了一旁。
秦舒看著女人,「同志,周邊沒人,有什麼話你可以跟我說。」
女人頭低著,搖了搖頭,「同志,我沒有什麼話要說的,你要是有什麼話就問吧,我一定配合你。」
秦舒見女人模樣,開門見山,「這周邊沒人,我就直接問了,剛才那男人有欺負你嗎?」
女人沉默:「」
片刻後。
女人抬起頭,看著秦舒,苦笑道,「同志,這是在火車上,而且也就我這長相…」
秦舒直視女人目光,「欺負跟長相無關,內心齷齪的人怎麼也是齷齪的。」
女人張口想要說什麼。
秦舒又添了一句,「你想一下有還是沒有,不用急著回答。」
面對那真誠的目光,女人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視線飄向別處,避開目光後。
她吐出二字,「沒有。」
秦舒看出女人在撒謊。
她沒有拆穿,而是追問,「確定?」
女人回,「確定。」
秦舒張口還想試圖說服一下,女人突然對上她視線,「同志,我確定。」
這個回答代表了女人的選擇。
「好。」秦舒應聲,又道,「那我讓列車員協調幫你換一個位置如何?」
女人聞言,看著秦舒,眼眶泛紅,道謝,「謝謝。」
秦舒回,「不用。」
說完。
秦舒往列車員那邊看了一眼,列車員那邊顯然也已經聊完,讓那男的回去了。
秦舒也讓女人先回去,一會兒列車員就給她換位置。
女人點了點頭離開。
列車員來到了秦舒身邊,「秦同志,如何?」
秦舒搖頭,「不說。」
「哎…」列車員嘆了一口氣,「挺正常的,主要怕被說閒話,還有就是這種事情不好處理,沒辦法鑑定,公有公理,婆有婆理。」
「嗯。」秦舒點了下頭,又看著列車員道,「陳同志,麻煩你這邊給她協調換下位置。」
列車員一口答應,「好。」
列車員又嘆了一口氣,「她不願意說的話,咱們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
「秦同志,那我去協調位置」
秦舒道,「好,麻煩你了。」
列車員給女人換到了後面的兩節車廂去,跟那男人隔著幾個車廂。
當然,女人更換的位置,坐的都是女同志。
男人這邊,秦舒以及其他人重點關注,看看這男人會不會再次犯事。
如果再次犯事,抓個現行就好辦了。
這男人不知是察覺到了什麼還是被嚇到了,後面直到下車都沒有情況。
三天之後的晚上十一點零五分,火車到達京市。
京市是終點站。
火車一停。
列車上的旅客全都下車,烏泱泱的一大群人。
秦舒六人不急,等車廂都空了之後,才跟列車上的四位鐵路公安同志,押著抓到的賊下車,與站台上早已在等候京市鐵路公安同志匯合。
匯合完畢。
秦舒六人來到京市火車站鐵路公安局裡。
一進辦公室。
一中年男人起身,笑眯眯的迎接他們,「六位同志,一路上辛苦你們了,這邊早已經收到了消息,等著你們六位過來呢。」
中年男人指著早已擺放好的凳子,「來,先坐,坐下再說。」
秦舒六人坐下。
帶他們過來的公安同志又連忙去給他們倒水。
中年男人笑著問,「六位同志,這一路上感覺怎麼樣?有沒有遇到一些重要的不法分子?」
秦舒回,「沒有。」
袁滿疑惑,「重要的不法分子?」
顧乘風解釋,「身上背著命案,被通緝的一些不法分子。」
范閱生道,「我們這次過來,遇到的都是賊。」
「賊?」中年男人無奈一笑,「那確實太多了。」
中年男人嘆了一口氣,「就光我們這京市站,一天少說也有十幾個賊被抓,這些人天南地北都有,多數都是慣偷。」
「涉及的金額數量不是很大,安排送回到他們戶籍處公安局處理,懲罰不了多久又放出來了,出來後不知道幹什麼,又干起老本行了。」
秦舒六人點了點頭,「嗯。」
中年男人又道,「你們六位一路上過來也辛苦了,我們這邊已經給你們六位安排好了住宿,要不就先過去休息?」
秦舒面帶笑意,「同志,我能先聯繫一下我們領導嗎?詢問一下下一步的一個任務安排。」
「可以。」中年男人立馬起了身,「那你們跟我過來,去電話室那邊。」
六人起身:「好。」
六人跟上中年男人出了房間。
剛把水倒好的公安同志一回頭看到空空如也的屋子。
他有點懵。
他看了看了空的屋子,又看了看自己剛倒好的水…
這怎麼搞?
去電話室的路上。
中年男人道,「最近出行的人多,那些不法分子也是越來越猖狂了,在火車站搶劫,搶完就往外面跑,真以為我們車站的公安是吃素的。」
張成笑著附和,「可不是嘛。」
就在這時,迎面過來兩個公安同志。
兩公安同志看到中年男人,立馬停下打招呼,「方隊好!」
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