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我,別再鬧脾氣好不好?」
宮越鳴似乎覺得自己已經放低了姿態,對方就必須接受,態度好像哄小孩一樣隨便。
蘇俏嘴角抽出一抹嘲諷,她說:「我不是鬧脾氣,我也從沒有鬧過脾氣。你曾海誓山盟一樣對我說,說蘇俏對你多麼的重要,不管我怎麼努力都追不上蘇俏的一根頭髮。現在又好像失憶症一樣告訴我,我才是最重要的,你對蘇俏的感情只是一場錯覺!宮少將,你不覺得你翻臉如翻書嗎?」
「什麼意思?」
宮越鳴面色再度泛冷。
蘇俏說:「意思就是你這個男人太不可靠,承諾都跟用過的衛生紙一樣!」
「你確定?」
男人的眼中閃過叵測的光芒。
蘇俏說:「是的,我壓根不相信你的話!一個字!一句話!都不!相!信!」
蘇俏態度突然強勢,宮越鳴始料未及。
她試圖掙開他的控制,男人頓時升起怒火,雙手壓緊她,壓在牆壁上,嘴唇更是壓迫著貼緊她的臉,說:「為什麼突然這麼強勢!誰給你的勇氣!說啊!」
「自我!」
蘇俏掙扎著說著:「我要做我自己,不想再做任何人的替身!更不想做別人的影子。宮越鳴,如果你還有點現代男人的樣子,就給我嗚!」
嘴唇被封住了,男人的舌頭強行伸進去,攪動她的唇齒。
他的吻總是那麼的熱烈又瘋狂,情醉一般的掃蕩著她的感覺,她想要推開他,但是體能懸殊讓她的抗爭變得無比徒勞,他強勢地啃咬著她,在她的身上布下熱烈的痕跡,一次次一層層,逼得她
「你真的不是神經有問題嗎!為什麼」
好不容易才爭取到一點點的空間,卻是沒說完話就再次被堵住,她痛苦的閉上眼睛,時光仿佛倒退一般,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曾經以為的溫暖,一切的熱度
溫暖的水,溫暖的擁抱,連略帶強制的侵犯也帶著讓人融化的溫暖
「喜歡的只是你」
他總是這樣的說,她也只是天真的以為對方曾經和莫俏俏有過不為人知的誓言,她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可恥,為自己竟然可以如此坦然的接收身體原主的一切而感到羞愧。
當知道他喜歡的人其實是自己的時候,她又感到暗暗的得意,甚至對男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榮幸和高姿態:知道嗎,你可是在無意中得到了你最想要得到的東西呢!
她不說,因為她驕傲。
可是現在,無意中探查出真相的現在,她突然感到一陣噁心!
擁抱的只是個替身卻還能說出那麼多的甜言蜜語,本體也是親眼看著被逼到非死不可的境地如果換做是自己,是絕對不會見死不救,更不要說找一個替身做最親密的東西!
可是這個天之驕子卻做了,還
蘇俏咬緊牙齒,不許自己往更陰暗的方面想,但是思維已經脫韁,她越是勒緊就越會失控。
公子聿的話在耳邊一遍遍的迴蕩。
他說:「你總有一天會對我毫無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