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這樣!」
蘇俏慌忙掙扎,但是她那點本事在宮越鳴看來根本就是情趣的另一種表現。
三兩下,她就被制住,等待男人品嘗占有。
「……能寫出那麼多的姿勢,可見你對這種事情也不是完全不懂。」
手指划過後頸的時候,宮越鳴發出曖昧的感慨。
蘇俏爭辯:「……我才沒有……那些姿勢都是看片……」
「看片?什麼片?看過多少?」
男人的手指有些壓重。
蘇俏被蘊含其中的不快嚇得語無倫次:「……我看的都是男男……我……我……嗚嗚……最討厭你了……呼……嗚……」
解釋在中途變成嗚咽,宮越鳴的手段太厲害,她有些失控。
「原來是喜歡男色……」
貼耳低喃時,房間的燈突然亮了!
黑燈瞎火的時候,她已經被緊貼身體的觸感弄得全身敏感,突然間亮如白晝,直接把她驚得連嗚咽都停了,抬頭,看到宮越鳴的肩膀。
恰到好處的肌肉飽滿,接近雕刻的優美弧線優美,蘇俏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咕咚!
「比起你看的片子,如何?」
挑釁地問著,他撐身坐起,把自己完全展示在蘇俏面前。
蘇俏的額頭燙得能煎蛋了。
「……這個……那個……」
被公子聿看上、收為明妃的日子裡,她幾乎每天都被女管家強制逼迫看片學姿勢,自認已經對男人的身體就像尼姑一樣沒感覺,可是看著他……
明顯比自己大一圈的胸肌、堅實的八塊腹肌、線條流暢的臂膀……
咦,為什麼我感覺鼻子有點熱……
蘇俏急忙抬起,左手本能地朝床頭櫃摸去。
「要什麼?」
「紙巾!」
於是紙巾被塞進手中,男人還好心地問她:「需要我幫你擦嗎?」
「不用!不用!」
丟臉丟到家的蘇俏連連拒絕,忍著難堪將紙巾團成兩個圈,塞進鼻孔里。
宮越鳴這才知道她流鼻血了。
意外的發展讓他也是忍俊不禁:「有這麼誇張嗎?」
「當然……」
剛要否認,卻因為瞟了眼坦蕩蕩展示在自己面前的身體,蘇俏再度鼻孔發熱。
她急忙昂起頭:「給你兩個選擇,把燈關掉,或者——把衣服穿上!」
「把燈關掉,你確定不會……」
說著讓人虛火旺盛的話,宮越鳴抓起睡袍裹上。
「衣服穿上了!」
蘇俏這才轉過身。
淺橘色的燈光下,他穿著酒店的白色棉睡袍,竟好像穿高級定製一樣俊美得讓人窒息。
因為身高原因,睡袍下擺甚至不及膝蓋,衣擺陰影中,某件已經深深烙在她腦海里的東西正……
停!你是正經女孩!
蘇俏強行讓自己剎車。
宮越鳴顯然也沒意識到自己正在挑逗蘇俏,擺了個舒服的姿勢後,伸手挑起一縷秀髮:「俏俏,能告訴我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嗎?為什麼寫這麼陰暗的東西?還有……關於狼的夢……你記得多少?」
宮越鳴的問題把蘇俏徹底問住。
「……狼的夢……我……我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