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小小的身影靜靜的躺在上面,燙卷的長髮凌亂的散落。
身下的白色裙子早已染上其他的顏色。
整個偌大空曠的牢房裡,地面因常年透不進陽光,顯得潮濕不堪,甚至角落裡,長滿了青苔。那石頭砌起的牆壁上,滲透出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不時的滴落在地面上,發出了一陣陣輕微的滴答滴答的脆響。
整個偌大空曠的牢房裡,地面因常年透不進陽光,顯得潮濕不堪,甚至角落裡,長滿了青苔。那石頭砌起的牆壁上,滲透出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不時的滴落在地面上,發出了一陣陣輕微的滴答滴答的脆響。
牢房裡,布滿了陰冷的寒意,那響徹整個地牢的慘叫聲,更是無形的給整個牢房裡增添了幾分鬼魅的氣息。
這一間地牢,相對於那一道道從最深處揚起的慘叫聲,異常的靜謐無聲。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
躺在石床上的葉葵才緩緩的動了動身子,一雙清澈的黑眸睜開,視線落在了四周。
黛眉微微的皺起。
地牢?
她怎麼又來到了這個熟悉的地方!
葉葵將目光落向了牢房裡兩米上的那一扇小窗戶,最後,定格在那被砸出一個小坑的地方上。
這個地牢是她之前在澳大利亞時被卓辛仞關進來的地方。
她緩緩的撐著身子,坐起。
那雙宛如盈盈秋水般的黑眸半掩,兩排卷翹的睫毛好似紗幕般,嗒啦的垂落。
葉葵臉上的神情複雜,紅潤瀲灩的唇角緊抿。
她伸出手,揉了揉疼痛的頸項,眼眸子輕輕的轉動了下。
上次,離開這一座古堡時,她是昏迷的。
而這一次,同樣。
細細回想著莉亞說的話,她的心暗暗的沉了沉。
她一路估算著路程和方向,卻獨獨的沒有預算到,莉亞會動手將她擊昏。
失去意識的她,根本就無法估算出,最後的那一段路程是什麼。
葉葵靜靜的靠著牆壁上坐下,她的雙手自然的落在了腹部上。
在這一間潮濕不堪,散發出腐臭氣味的地牢裡,她那臉上的神情平靜淡然,透著悠然自若的氣息,和處處洋溢著慘叫聲的地牢相比,愈發的顯得格格不入。
…………
…………
古堡里。
偌大的房間裡,中性色彩的牆壁上,畫著精緻復古的文藝氣息的圖騰。天花頂上懸掛著中世紀最為古老奢華的燭台形狀的水晶吊燈,俯瞰下方,澳大利亞的羊毛地毯鋪蓋住了原本地板的色彩,足以陷入整個腳踝的地毯上,勾勒著精緻奢華的圖騰。
一名上身穿著黑色襯衫的男子慵懶的倚靠在沙發上,黑色襯衫上點綴著的金色流蘇鏈子,讓男子那張神秘的臉,透著幾分肆意的邪。
男子一手撐在身後的沙發上,另一隻手端著水晶的玻璃酒杯,純淨的紅酒散發著璀璨光澤,在晶瑩剔透的酒杯里,搖曳生光。
ps:終於又見到男二了,想你qaq,對了,昨天讓親們猜的,怎麼會有人猜到帶球跑呢,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