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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老師在一學期結束後功成身退,白筱的大學生活則越來越忙碌。
一家四口一直都住在大院。
起先是因為白筱坐月子需要人照顧,到後來,兩大人各忙各,孩子沒人照看,索性也不提搬回沁園去的事。
為此,郁總參謀長沒少藉機擠兌小兒子,敢情把他們這些長輩當傭人使喚了。
換做以前,就為這句話,父子倆不砸一個硯台也得爭執幾句,但如今,郁紹庭逗弄著小兒子,泰然處之。
晚上,郁總參謀長跟老伴躺床上時,忍不住抱怨:「你這兒子的臉皮都快追上鐵水澆的板面了!」
郁老太太如今最疼小兒子一家,聽不得一點不好的話,懶得搭理他,直接一個翻轉,把背影留給了他。
郁總參謀長被冷落,心裡不舒暢,用手臂碰了碰她:「我跟你說話呢!」
「……」郁老太太閉眼,繼續裝死。
郁總參謀長覺得這個女人真不能慣,這不,蹬鼻子上臉了!當下虎了臉,沉著聲道:「江蕙芝,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還不給我坐起來好好說話。」
「……」
到後來,郁總參謀長咳嗽一聲,關了燈躺下,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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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學期開始,白筱當選為班裡的團支書,除了上課還要組織各項活動,有時候忙到一頓飯要接三四個電話。
最初幾天,郁紹庭還能忍,一周過去,看不得她不著家,直接開口讓她辭去工作。
白筱同學不開心了,推了推鼻樑上的黑框眼鏡,一本正經地說:「郁紹庭同志,你得支持我的工作。」
都同志了——
郁紹庭被她那半吊子的模樣逗樂,輕笑一聲,端著茶杯從沙發起身,上樓去,眼不見為淨。
正被工作熱情包圍的小女人,最最容不得的便是旁人的嘲笑,緊跟在他後頭,不依不饒地問他:「你笑什麼?」
「……沒什麼。」
白筱又覺得他敷衍自己,站在書房裡,不走,但也不說話。
郁紹庭轉回頭,瞧見犯了犟的女人,只好走回去:「不是忙工作嗎?還是打算今晚上待在我這兒了?」
白筱沖他翻了個白眼,聽到手機鈴聲,匆匆跑下樓去了。
很快,郁紹庭聽到樓下傳來她甜甜的聲音:「楊老師,是我,嗯……好的,我會安排,印刷五十份資料嗎……」
太陽穴突突跳了兩下,手指揉了揉,再次後悔讓她去讀什勞子大學。
沒一會兒,人又跑上來,擰著書房門把手,探進來半個身:「今晚上能把書房借我用一下嗎?明天院裡有一個活動,我負責做場景布置,得好好策劃策劃。」
郁紹庭被她氣樂:「再這麼下去,你比國家主席都忙。」
白筱抿了下嘴角,瞅著他道:「你一個大老闆瞧不上我小羅羅的工作,我就問你,書房借不借?」
借,怎麼不借,就算是天上的星星,她開口,也得試著踩上雲梯去摘一摘。
……
第二天,郁紹庭剛開完會,接到某團支書的電話,近日來難得溫柔可人的語氣:「你現在有空嗎?」
「想幹嘛啊?」話雖然這麼問,他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笑意。
電話那邊的小女人頓了頓,突然格外友善的口吻:「你有沒有興趣贊助我們院今晚的活動?」
郁紹庭:「……」
「你放心,為表達感謝,我們會在活動的報告廳上方拉一個橫幅,具體註明你們公司的名字。」
「資金不足,還搞什麼活動?」他說。
她也不強人所難,顯然早已經想好了後招:「你要是不願意,也沒關係,我找別人去。」
「你還想找誰去,裴祁佑,還是辛梓?」
白筱:「……」
當天下午,白筱歡歡喜喜地來公司財務部領走一張兩萬的支票。
電梯裡,她響亮地親了一口旁邊的男人:「每個成功女人的背後都有一個默默支持她的男人,老公,我愛你!」
於是……贊助費從兩萬飆升到了十萬。
後續七成功女人背後的男人+一家四口萌萌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