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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個女人能容忍丈夫這樣的忽略,白筱不禁為徐淑媛唏噓:「她怎麼說也是你的妻子……」
「自始至終就你一個。」郁紹庭閉著眼含糊地說,「只有你。」
白筱還沒徹底明白他這句話的份量,床上的男人已經沒了聲,只有淺淺的呼吸噴在兩人相握的手上。
白筱把他放躺在床上蓋了被子,想抽回自己的手,他卻握得很緊,緊到她掙不開。
落地窗邊還沒拉上窗簾,也許是情人節,城市的夜空突然綻放了五彩繽紛的煙火。
白筱往窗外看了一眼,再低頭,入目的是郁紹庭安靜熟睡的臉龐,想到徐淑媛,想到剛才那兩通電話,想到在他身邊工作的楊曦……白筱反握他的手,略略吃味地低喃:「還說我,你自己比我還招蜂引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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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郁紹庭醒過來,頭還有些疼,枕邊人已經不在了。
床頭擺了一身乾淨衣服,最上面是一條深色的男士短褲。
郁紹庭拎起被子往裡面看了眼,立刻就明白了,半眯著眼看向被陽光籠罩的落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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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正在餐廳搗鼓早餐,聽到動靜轉頭:「起床了?」
郁紹庭穿了她放在床頭的那套衣服,去了洗手間洗漱,再出來,人也清爽很多,在餐桌邊坐下。
望著跟前的湯跟米飯,他又抬頭看向拿著筷子出來的白筱。
「西紅柿湯解酒,你昨天喝了那麼多,喝點湯會舒服些。」
郁紹庭瞟了幾眼那碗湯,家裡沒有西紅柿跟蔥:「早上出去了?」
「嗯,這附近有個新造的菜市場,起得早閒著沒事就過去逛了逛,順便買點食材。」
白筱考慮到郁紹庭昨晚喝醉,起來不好吃油膩的炒飯,又要喝湯,不能再喝粥,難得做了飯。
餐廳里只有筷子碰到碗盤的聲音,兩人各吃各的,安靜得近乎詭異。
郁紹庭突然問:「景希呢?」
「他昨晚睡在沁園。」白筱吃得差不多了,拿了自己的碗筷要去廚房收拾。
郁紹庭拉住了她的手臂,白筱不解地轉頭看他,他似在醞釀著什麼,片刻後才說:「昨晚我喝醉了,後來有沒有做什麼?」他想起那次在會議室門口聽到的話,景行說他喝醉後……難免落下了陰影。
「倒也沒做什麼,不過說了不少。」
「我說什麼了?」
白筱彎了彎唇角:「你說你沒我不行,從第一次見面就愛上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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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紹庭那輛賓利歐陸清晨就被送過來,路靳聲把車鑰匙給白筱後,一刻也沒停就走了。
路靳聲敲開門的時候,白筱的手還是濕的,她身上帶出一陣洗衣液的香味,他愣了愣,隨即心領神會地往洗手間看了眼,把車鑰匙遞給白筱時隨口說了句:「三哥還在睡?」
白筱邀請他進來坐會兒,又留他吃早餐,路靳聲連連擺手,一邊說不用一邊跑去按電梯。
剛下樓走出電梯,辛柏的奪命call就來了。
「哎喲,我就說那麼眼熟,昨晚回家我打電話問我家老二,不就是他的夢中情人!」
路靳聲往樓上看了眼,說話有些嚴肅:「辛頭,有些話可不能亂說。」
「我當然不會當著三哥的面說,你是不知道,我家老二中學時跟她一個社團的,當時被她迷得死去活來,整天對著她的照片臉紅,後來還跟裴家那位打架,最後斷了五根肋骨住院,老傢伙看他魔障了一樣就把他送出國去了。」
「不對呀……老二說她當年可是跟裴家那位在一起了,怎麼現在又跟三哥啦?」
路靳聲被他說得頭疼:「就你事兒逼!見不得三哥跟人家好是吧?」
辛柏打這通電話時正趴在按摩床上,昨晚喝多了頭暈:「我這不是替三哥擔心嗎?我可聽說他侄女要跟裴家那位訂婚了,到時候四個人湊張麻將桌還能打個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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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今天正式上班,想起還在沁園的小傢伙,
你說你沒我不行,從第一次見面就愛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