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傾心豈止是噁心啊,她還害得顧總坐牢,要我說,顧總和葉甜心才是真正的一對,陸傾心估計只配當葉甜心的洗腳婢吧。」
陸傾心冷冷的轉過臉,看著坐在咖啡館裡,在請議論紛紛的幾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
她的臉,是一片薄薄的慍怒。
她們懂什麼?
她們知道她因為葉甜心受了多少罪嗎?
陸傾心緊握著拳頭,長長的指甲都刺進了手心。
她不覺得疼,只覺得十分悲憤與痛苦。
她陸傾心的人生,從遇葉甜心的那一瞬間開始,已經毀了。
葉甜心是毀了她一生的罪人。
她想要殺了她。
殺了她。
葉甜心過的越好,她越想要殺了她。
在這個世界,只有葉甜心死了,她陸傾心才會快活。
陸傾心緩緩的走到那幾個湊在一起說八卦的小姑娘面前。
她站在那,一雙漆黑的眼眸,這麼直愣愣的看著幾個年輕的小姑娘。
小姑娘看了一眼陸傾心,道,「歐巴桑,你這麼看著我們做什麼?」
陸傾心聽見這三個字,瞬間有一種自己難道真的老了的想法嗎?
「你媽沒有教你,看見自己大的人,要叫姐姐嗎?」
其他幾個小姑娘,也跟著笑嘻嘻的笑了。
「喲,喲,姐姐,我說,歐巴桑,你應該去照照鏡子,看看你的眼角有幾條魚尾紋,你看看老成這樣,我們叫你姐姐合適嗎?哦,還有,你這麼滲人的看著我們,是想怎麼的?想打架嗎?」
陸傾心順手拿起杯子,正準備潑水時,幾個小姑娘則是一窩蜂的涌了來。
對著陸傾心一陣拳頭腳踢。
陸傾心一個女人,那是好幾個人的對手。
她被打的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你們在做什麼?我可是要報警了。」
應以梅衝進咖啡館,幾個小姑娘住了手,看著應以梅。
「這位姐姐,她是你妹妹吧,你可得管管你妹妹,出門外面呢,和氣最重要,別陰森森的跟一個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似的,噁心人,懂嗎?」
應以梅扶著陸傾心站了起來,「陸傾心,你是不是傻?你們等著,我現在報警。」
另外一個小姑娘,喲了一聲,「原來,這個歐巴桑是那位陸傾心啊,難怪顧總不要你,你這樣,長的沒有葉甜心漂亮,腦子沒有葉甜心好使,心地沒有葉甜心善良的女人,顧總還愛你,那才叫眼瞎了呢!」
「你們懂個屁,葉甜心是演技太好,她是害得我家破人亡的兇手。」
陸傾心不甘的吼了回去。
幾個小姑娘一齊翻了一個白眼。
「陸傾心,你是不是以為你的那點破事,沒有人知道啊?葉甜心害得你家破人亡,樓是你媽自己跳的,跳樓的時候,你爸在一旁,你為什麼不說是你爸逼的你媽跳樓呢?」
「是,人家葉甜心把自己賺的錢,都存進了基金會,幫助需要幫助的人,你呢?肇事逃逸,怎麼,你還有理了?」
「這我們不懂了吧,在這個世界,有一種人,是腦子有坑,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覺得是對方的錯,卻不肯反省是自己做錯了,這位陸傾心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