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合只看到她的暴力,並沒有看到權芝芝那些拳腳並沒有落到實質上,因此汪英壑也沒有遭受什麼,只不過被女人拉拽著倒是真的,尤其手腕都紅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開了房,權芝芝直接把人丟去衛生間,那冷水一放,花灑下面的人一個激靈靈的抬頭,眼睛清明了好多。
她……她怎麼會在這兒?
總覺得發生了什麼事,但讓他仔細回憶,腦袋卻疼成進度條,根本想不滴。
只是……眼前的女人卻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汪英壑抬起手指著她,「你……你,母夜叉!」
轟隆!
原本還念在他是醉了才成這個樣子,不想跟他計較的,如今卻改變了注意。
她?
母夜叉?
很好!
權芝芝幾三下也扯了自己的衣服,站到蓮蓬頭底下,讓水盡情的淋浴,只是那盈盈白皙的身段,突然展現在某人眼前,所有的思維都斷了,視線如同狼一樣緊盯不放,巴不得一下子把眼前的小可愛給一口吞掉。
太誘人了!
而事實上,汪英壑也這麼做了,他抬起手就想去攬女子的腰,那人卻瞬間位移,讓他撲了個空。
腦袋又再一次的清醒了一度,不過,撲空?怎麼可以?是個男人都會不甘心的。
汪英壑又去撲……如此這番,像是花田裡撲蝴蝶的地主家的傻兒子,倒是逗得權芝芝咯咯咯的大笑,聽上去很開懷,非常感染人。
即便是醉了,汪英壑聽到這個笑聲,也滯了一下,心裡的鼓點密集,身上的灼熱越發隱藏不了。
下一秒,不知是女子的配合,還是因為男子這次的準確度,竟是抱了個滿懷。
還是回憶里的味道,涼涼的帶著糖果的味道,吃一口就讓人上癮,男子有點急切,像個急食的小奶狼,但好在也有分寸,二人在衛生間裡鬧了一陣,也不知什麼時候鬧到了外面暖和的床上,久違的柔軟,刻骨銘心的味道,每一樣都在刺激著男子,以至於到後面一度失控。
天亮之時,這裡剛剛平靜下來。
權芝芝覺得,醉的那個人不單是他,還有她。
想起昨晚那事,要是平時,她可沒有那樣大度,即便知道那人平時不沾菸酒,昨晚也只是一個意外,而且有古逸寒在,根本不會讓他出事,她還是會跟他彆扭一陣。
但當碰觸到那人時,一切的設想都如虛影碎片悉數零落。
不知何時起,她也變得這麼衝動。
可她並不後悔,也不覺得衝動,這六年來,並不是只有他想她,她何嘗不想他。
誰能知道,每晚躺在房間裡,那種錐噬人的思念,好多次都幾乎把她逼得喘不過氣來,像是晾曬在沙灘上未死透的魚,一度垂死掙扎。
她甚至好幾次都想偷偷的跑去看他一眼,最後又被自己逼退,畢竟時間久了,有些東西越發深刻了,卻也越發怕了。
乾脆後面就把自己當聾子瞎子,關於他的一切都過濾在外。
如此,才讓自己漸漸平靜下來,再加上後面有小彩蝶陪伴,似乎有了取代一樣。
但她知道,那個人,早就刻進她骨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