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馬車緩緩行駛在燕城的主大街上,凌子的思緒飄遠,燕城,一直都是江南比較便利的城鎮,左邊是衡城,右邊是江都,前面是衡山,後邊雲燕山,它剛好在中間。
 : : : : 第一次來到燕城還沒有如此的繁華,六年前的江運河發大水,殃及衡城,燕城,扁舟,江北,以及江都周變的縣鎮及村莊,流民遍地,路有凍死骨,朝廷當時在江南這塊的稅收根本收不上去,皇上根本沒有能信任的官員能派去江南,第一次凌子插手朝廷的事,秘密帶領剛入朝廷的劉狀元,現在的劉學士。進入重災地,一人在明,一人在暗,那個時候身體沒有發育,自己強行用縮骨功,此後大病一場,也正是因為有此病,才能瞞過有心人的眼睛,凌子也是第一次用妖艷公子的名義走進江湖。
 : : : : 那是凌子第一次決定要做出一番事業,要為還在乎自己的人,累積五年的人脈,全部注入,收貪官,打壓富豪,人人都稱讚劉狀元是奇才。而凌子卻在災後建起了琪瑤樓,金月飯店,在各地的產業都掛上琪瑤二字,所有掛掛上琪瑤二字的產業都免費救濟災民,解決所有失去家園,流離失所的孤兒老人,卻又跟朝廷對著幹,在江都從不把城主,王爺放在眼裡,而劉學士宣布琪瑤樓一切的行為,朝廷不予追究,這就是為何百姓都認為琪瑤樓背後的靠山很大,琪瑤的主人更是神秘的原因。
 : : : : 馬車停下,馬夫的聲音打斷了凌子的思緒,「主人已經到家了。」
 : : : : 凌子嘴邊溢出笑容,這個馬夫也是不簡單的人物,「你叫什麼名字。」
 : : : : 馬夫惶恐,這是他來的銀月樓第一次見到期盼已久的主人,沒有想到主人卻是如此年輕,且又風趣,最主要沒有架子,跟公子不同,「小人名叫向何。」
 : : : : 凌子跳出馬車,摸摸馬頭,認真打量此人,個子高大,眉眼間氣度不凡,哪怕是穿著粗布衣,也是擋不住養成的正氣,「你不必如此謹慎,看你言行舉止做個馬夫豈不屈才。」
 : : : : 向何趕緊跪下,神色緊張,「向何原本就是該死之人,公子不嫌棄將向何收做馬夫,已經很是知足,不敢設想更多。」
 : : : : 凌子伸手替馬順順毛,「人有好壞之分,在於其心。人有雲泥之別,在其於行。」說完不理會跪下的向何,接住從馬車探出身體的藍晴,與付勁三人走向銀月樓。
 : : : : 向何望著走遠的凌子,握緊拳頭,「主人為何不計較身邊的下人的過去,公子說,你不問出身,難道在您心中是否沒有好壞之分。」
 : : : : 凌子停住腳步,並不回頭。
 : : : : 付勁也頓住腳步,這個問題一直都是他心裡的疑問,從衡山到現在替凌子打理琪瑤樓在京都一切事業,卻從不過問他以前的過往。凌子她是否真的能如此信任他們?
 : : : : 凌子緩緩回身,露出笑容,眼神堅定,「好壞之分,龍生九子各有不同,好壞其實是一桿稱,只要拿好稱頭掌握稱杆又何須計較,我不問過去,因為過去已經不重要。」過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