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易下了樓後,直接從後門回了宿舍。..
後面的宿舍中,隊長何森是單間的,他算是公司中層幹部,待遇當然比普通保安好。
張易上了二樓時,何森正光著膀子,裸-露著大肚彌勒在洗漱。
「咦?小張,你怎麼回來了?許總呢?」何森一邊擦臉一邊問道。
「許總今天來的早,我過來有事找你。」張易把何森拉出洗漱室,走到走廊樓梯口後,小聲道:「今天我去出去辦事,晚上也不一定能回來,許總晚上要住在酒店,到時候你讓保安都機靈點,這幾天有人針對許總。」
「明白了,放心吧,今天晚上我親自值班。」何森嚴肅的點了點頭道。
「那我先走了。」張易和何森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昨天晚上一頓酒局,讓二人關係又拉近了不少,所以雙方說話也都沒那麼多客套。
都是爺們兒,說話辦事,不用拐彎!
「你出去辦什麼事?用不用幫忙?」何森突然問道。
「不用,走了隊長。」張易揮揮手,轉身下了樓。
而張易一走,何森便快步回了宿舍,同時拿起宿舍里的對講機道:「點接班後,所有保安在我辦公室開會,不許請假!」
張易回到酒店前停車場時,禾兌已經將車子發動,等著張易一上車,他就掛檔踩油門,並沉聲道:「電話來了,讓我們去石家莊高速,往石家莊方向走,隨時等電話!」
「咱們不用準備準備嗎?你這做殺手的有沒有槍?」張易放鬆的靠在椅子上,這時候的他,知道接下來的旅程,也會是自已完全不一樣的人生。
「槍個屁啊,老子褲襠里有槍,你要不要?」禾兌罵了一聲道。
張易笑罵:「你那槍還是留給五姑娘吧!」
「沒槍的。」禾兌搖頭苦笑:「雖然我也會玩槍,玩得還挺好,但玩槍,終究落了個小乘,而且老子都金盆洗手了,弄槍幹嘛?」
「那對方要是有槍呢?」張易反問道。
「應該也不會有,還有,你把座椅放倒,躺在上面!」禾兌命令道。
「為啥?」張易不解。
「眼鏡蛇雖然讓我向石家莊方向走,但有可能也藏在路上的,到時候他看到我車裡坐著人,那就不好辦了!」禾兌搖著頭。
「哦。」張易恍然,這禾兌的警惕性還真高,怪不得殺手出身。
他聽話的把椅子放倒,然後躺在上面,道:「我突然發現你這人沒心沒肺!」
「為啥這麼說?」禾兌古怪的從倒車鏡里看一眼道。
「你不擔心你的杉杉嗎?」張易不答反問道。
「擔心非得說出來嗎?而且這次之後,我們肯定會分手了,她不分,我也要和她分開的!」禾兌嘆道:「義父說過,殺手獨行,是黑暗世界的裁決者,勿婚、勿親、勿友!」
張易道:「別和我拽文言文,我聽不懂!」
「義父的意思是,一個真正出色的殺手,不應該有婚姻子女,不應該有親人聯繫,不應該結交朋友,因為這些,都會成為一個殺手的致命弱點!」
「那咱倆算不算朋友?」
「你說呢?」
「當我沒問。」張易把煙點上,小口的抽了起來。
禾兌道:「這次如果咱倆還能活著回來,我欠你一人情。」
「人情債最不好還啊。」張易笑道。
「不用肉償就行,其它的隨你便。」
「那我就想讓你用肉償呢?看你細皮嫩肉的,哪裡像個殺手啊!」
「你特麼別嚇我,老子不經嚇,死變態!」
「哈哈。」禾兌罵完,二人同時大笑起來。
很快,別克車上了京石高速,而張易這廝也竟然沒心沒肺的睡著了。
昨天晚上睡的晚,起的早,前天晚上還沒睡,所以坐在車裡一忽悠,他就見周公去了。
「鈴鈴鈴~」不知過了多久之後,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正在睡夢中的張易吵醒,同時他也立即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禾兌接起了電話,只是……電話里說的竟然是英語,他一句都聽不懂。
二人只說了幾句之後,電話再次掛斷,同時禾兌也主動解釋道:
第三十五章:眼鏡蛇在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