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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仙橋
鄭芬生平也就這樣受過武宗皇帝的氣,如今又受了夏侯虞的氣。
大概是自己這輩子欠了夏侯家的。
老的訓完了他,小的還來和他置氣。
他哪裡還管崔氏是什麼眼色,不悅地喝斥崔氏:「這不是你能管的事。這是我退一步就行的事嗎?我看她這是要站在蕭桓那邊才是!」最後一句,卻是對夏侯虞說的。
夏侯虞也毫不示弱,板著臉道:「舅父這話說得好奇怪?我和蕭桓是夫妻,我不站在他那邊站在哪一邊?我倒是想站在舅父這邊,可舅父又是怎麼待我的呢?我敢站在舅父這一邊嗎?」
鄭芬和謝丹陽勾結,準備給蕭桓一個下馬威的事的確沒有告訴夏侯虞。
夏侯虞索性破罐子破摔了,道:「我知道舅父擔心什麼?不過就是怕蕭桓成為第二個盧淵嗎?」
&舅父您耳根子也太軟了些,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
&桓如今雖然手握重兵,能征善戰。可他任刺史,最少要在揚呆個三、五年。若是能趁現在拿下盧淮,等同剁了盧淵的一隻胳臂。盧家就是不傷筋動骨,也沒有往日的囂張。舅父又有天子做依靠,正好可以一展所長才是。」
&麼就對謝家的話偏聽偏信嗎呢?」
&知道,您這個時候和盧淵結盟,幫著盧家度過了難關,等同於養虎為患。等到盧家緩過氣來,第一件事就是收拾蕭桓。
&收拾完蕭桓呢?」
&怕就輪到您和謝家了!」
&家家大業家,子弟眾多。」
&家呢?除了鄭多和鄭少,還有誰?」
&沒有了蕭桓的鄭家,還有什麼優勢可言?憑什麼謝家就一定要和鄭家結盟?」
夏侯虞咄咄逼人,就差沒直說謝家之所以還認同當年和鄭家的約定,是因為有了蕭桓這個能打勝仗的女婿,這個時候他若是放過了盧家,等到盧家緩過氣來,蕭桓固然得不到好,鄭家也因為和蕭桓反目而失去了與謝家並肩而立的實力。
鄭芬愕然。
崔氏更是想一把將鄭芬從泥沼里拉出來,沒等鄭芬開口,她已急急地道:「郎君,長公主說得有道理。您想想,長公主嫁給大都督之前,謝家和我們家雖然走得近,卻沒有現在這樣的敬重,說來說去,不過是看在大都督是我們家的姑爺。您可不能關鍵的時候犯糊塗啊!」
鄭芬的臉色頓時很難看。
他很想喝斥夏侯虞幾句,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而且他越仔細地想著夏侯虞的話,越覺得她有道理。
自父親鄭璨和文宣皇后相繼去世,他遠走荊州,雖說大家對他還是非常客氣敬重,卻沒有了從前的恭敬,他何嘗不知道這其中的緣故?所以才更迫切地希望能重振家業,才會和謝家越走越近。
崔氏和鄭芬是多年的夫妻,一看他的模樣就知道又是後悔又不願意承認,忙拉了拉夏侯虞的衣袖,道:「長公主,你舅父不是那糊塗人。你先坐下來喝口茶,有什麼事大家好商量。」
夏侯虞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吵架的,自然也就順著這台階下來。
鄭芬倚在大隱枕上半閉著眼睛不作聲。
夏侯虞也不想讓鄭芬惱羞成怒之下固執地與謝家綁在一塊兒。
她喝了一口茶,若有所指地溫聲對崔氏道:「我這不是著急嗎?盧淵是什麼人?你若是能和他一戰,他倒把你放在眼裡。你若是在他面前卑躬屈膝的,他就更不會把你放在眼裡。」
&站在蕭桓這邊,也是因為蕭桓脊背夠硬,從來不曾對他低過頭。」
&您再看蕭桓,盧淵可曾怠慢過他?」
兩人一邊說話,一面打量著鄭芬。
鄭芬臉色更為冷峻。
夏侯虞和崔氏地鬆了一口氣。
鄭芬這樣,十之是想通了。
她們開始說些家庭瑣事。
等到夏侯虞起身告辭的時候,鄭芬雖然沒有出來送她,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次日,夏侯虞就得到了消息,鄭芬親自上書,要求治盧淮叛國之罪。
謝家沒有想到鄭芬會親自上陣,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雖然沒有
第二百一十章 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