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中二女神已經背負上了沉重的,超出她想像的包袱,她想盡全力回到過去的那個她,那個無憂無慮、有著寵愛他的守護者和互相愛護的戰友的她。可是一切都已經回不去了!
她要為破壞這一切的那些人施以殘酷的報復,所以她獨自一人去了,身邊沒有昔日的戰友,孤身一人遠赴敵營,獨自作戰。
可是固執的沒有聽進去任何勸告的她,不知道她的那些戰友,根本就不曾怨恨她,就算是被她的太陽耀斑炸成殘廢的程耀文,自始至終都在尋找她,想要守護她。
她就是這些人心中的女神!
如今這個品德高尚得如同教科書中描述的那樣的,誓死守護她的男子,就要死於她的手下,而她卻毫不知情,似乎這就是一個註定要悲劇的故事。
王子死於非命,公主顛沛流離,活在無盡的悔恨和自責中,永世無法解脫……
李辭就要絕望了,原本在他料想之中的太陽女神蕾娜,有著比他想像中更加脆弱的尊嚴,她為了找回自己的尊嚴,一人去挑戰那些曾經將她踩落塵埃的惡魔和饕餮。
而文少現在的病情卻刻不容緩,重傷瀕死,就算以他的能力也不能再拖延更長的時間。
所有的人都一愁莫展,因為他們都是門外漢,在之前的文明社會中,別說恆星能量控制技術,就連電工串聯電路這樣簡單的能源控制活計都不會,更別說現在直接跳到恆星能量操控上了。
就在眾人想要盡全力出去尋找蕾娜,李辭想要強行研究這種技術來救人的時候,一個眾人都忽略了的人,說話了。
「你們都要幹什麼去?」
呼延烈在一旁吃著從南陽機場帶回來的堅果,費勁吧啦的用牙咬開,仔細的用手扒開外面堅硬的殼,吃著裡面油涔涔的果肉。
「聽你們的意思,好像非要去找一個只會操控什麼恆星能量的女神來治病?她會治嗎!」
也沒有給眾人說話的機會,呼延烈邁著外八字步,以丟二郎當、非常欠揍的姿勢繞著黑色金屬台轉了一圈。邊走邊裝逼,說了這麼一段話。
「說什麼老子也是有二本正經學士學位,今年過了實習期,我也就是一名正規的大夫了。你們居然只想找那什么女神,把我這小臉放在哪兒?」
李辭看著這個繼承他符文力量的年輕小子,老成的用右手的手指部位輕輕拍著自己的臉,發出輕微的「pia~pia~pia~」聲。
看起來這個年輕的新晉醫生,好像有什麼能夠解決文少瀕死的辦法。
「你難道有什麼好辦法,能讓他再多撐些時間嗎?」
李辭不奢求能夠讓文少恢復正常狀態,只要能再拖個半個月,他一定能找到蕾娜,來救文少於水火之中。
「拖時間?那不行!時間已經拖的太長了,那一個多月也是我盡全力拖的時間。現在已經控制不住了,最多就是這兩天,不得到有效治療,他必然被這霸道的能量燒成灰燼。」
然而呼延烈卻給了李辭否定的答案,李辭也為自己的傻氣所折服。這樣一個新晉的大夫,就算拿到一個完美匹配他基因的符文,讓他擁有超能力,也不可能做到他都做不到的事情。
「呵,我究竟在期待什麼?」
李辭自嘲了一聲,其他人從絕望中亮起來的眼睛,又再次恢復了平靜。他們的這個戰友,就由他們自己來拯救。
趙信已經準備遠行,他只是一個副將,這是炙心說的。
銀河之力不能離開隊伍,因為他是象徵,而他沒有這個限制。德星之槍帶給他的極速,賦予了他抓住這次機會的權利。
「其實還有一種……」
呼延烈得意的想要說出自己在一個多月的平衡能量時,偶然發現的事情,能夠完美解決這次的傷患,這絕對是一次天才般的會診結果。
可不等呼延烈說完,趙信已然消失在軍營中,他的極速讓他能夠有本錢完成一次華夏大地的地毯式搜索,雖然這個花費的時間有些多,甚至很大可能都不能等待文少真正或者站起來,罵他兩句窮屌絲了!
他願意為他的好基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然而就這樣錯過了接下來的驚人談話。
「其實方法無外乎兩種,一種是所有人都清楚的,那就是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