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斯想著尼可.勒梅所的話,甚至沒有注意到鄧布利多回到了校長室,
「尼可走了嗎?」鄧布利多問,
「是的,教授。」勞倫斯回答,「他要您儘快毀掉魔法石。」
「是的,但這不是我今天要找你談的。」鄧布利多說,「我想你也很想了解一些事。」
「伏地魔說:『我們是同一種人』。」勞倫斯說,「是指我的這種……力量嗎?」
「是的,我們幾乎是天生就能使用魔法。」鄧布利多說,「我、伏地魔……還有你。」
勞倫斯注意到,尼可.勒梅提過的格林德沃,鄧布利多並沒有提起,但他沒有提出來,而是又問了另一個問題,
「那種耳語跟嗡鳴聲?」
「還有眼睛所看到的各種顏色。」鄧布利多補充,「很多咒語是無形的,但是我們都能看到。」
「但我現在已經聽不見那些雜音了?」
「你的身體一直在適應魔法給你的資訊,」鄧布利多解釋,「就像是麻瓜的收音機一樣,一開始頻率不正確,會發出許多雜音。」
「要怎麽做才能……聽到咒語?」
「不是聽到,」鄧布利多說,「我們有需要,所以魔法告訴我們怎麽做。」
「尼可.勒梅先生說他無法破壞魔法石,為什麽我能?」勞倫斯不解地問,「我想尼可先生的力量比我強大很多。」
「尼可是一位極為強大的巫師,他認為我們施展的咒語擁有特殊的力量。」鄧步利多說,「但我認為,尼可的狀況是:他與石頭的連結過於緊密,所以無法破壞它。」
「巫師們的魔法來自於心靈的力量,而我必須說,我們天生都有一種──高人一等的優越感,或是說傲慢。」鄧布利多的雙眼閃過一抹銳利的藍光,
勞倫斯張口想說話,卻又不知道怎麽反駁,
「利用咒語,視校規於無物,」鄧布利多露出一絲笑容,「年輕真好,不是嗎?」
「還有會錯判實力,」勞倫斯坦承,「我從來沒有將守護魔法石的三頭犬放在眼裡,但是那一關卻是拖延我時間最久的一關。」
「這不是最嚴重的,你認為自己打得贏伏地魔嗎?」鄧布利多用審視的目光盯著他,
「一開始我是這麽以為,我認為苟延殘喘的伏地魔我可以應付,」勞倫斯承認,「但是我錯了,他的咒語我幾乎無法抵擋。」
「伏地魔的魔法知識極為淵博,」鄧布利多說,「他『聽』見魔法的能力讓我望塵莫及。」
「那您呢?」
「我嗎?」鄧布利多笑了笑有些自得地說,「我能看見的東西比一般人多很多,又恰好比伏地魔多那麽一點。」
「那我呢?」勞倫斯問,他覺得自己這兩種能力都沒有非常強大,
「我不清楚,」鄧布利多說,「這可能要你自己去尋找答案,現在,回葛蘭芬多塔吧,弗雷德跟喬治可能在等你了。」
「教授,我還有一個問題。」勞倫斯看著鄧布利多問,
「是最後一個嗎?孩子。」鄧布利多打趣地問他,
「噢,是的,通過魔火的魔藥是您送我的嗎?」勞倫斯沒有因為鄧布利多的打趣而感到窘迫,「您怎麽知道我會往前進?」
「我還以為這很清楚了?」鄧布利多有些詫異地說,「有的時候,後退也是前進的方式。」(注1)
「意思是前進或後退全看我們自己的選擇嗎?」
「是的,是的,魔藥只能帶給你幫助,讓你不被困在原地,卻無法幫助你選擇。」鄧布利多說,「該回去了,孩子。」
───────
「所以你打退了『神秘人』?」弗雷德打量著勞倫斯,似乎想找他身上有沒有少了甚麽,
「並沒有,事實上我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勞倫斯乾脆地說,他沒有將每一件事情都解說,他捨去了尼可.勒梅與自己能力的詳細資訊,將其他的事情都告訴了雙胞胎,
「嗯,其實也不能說你傲慢。」喬治對著勞倫斯說,「只是我們有注意到,你對陌生人都有些……冷漠。」(注2)
「
014 學期結束...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