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丫丫想你了,外公說你去上海辦事…是不是又去踩公子哥兒?丫丫真想去上海看哥哥呢。www.yibigЕ.com\\」
手機里傳出丫丫稚嫩悅耳的聲音,甜的膩人,郭凌飛沒想到小丫頭會來電話,若說起踩人的手段,十三四歲的丫丫可不比他這當哥的差,東方貴族學校里那些家境不一般的小屁孩湊在一起儼然是個小「太子黨」,估計皇城根下的大頑主司徒少一遇上這群小屁孩也得頭痛,還不是被丫丫呼來喝去。
「小丫頭給哥哥老實呆在北京,這次哥哥是辦正事,可沒時間照顧你,踩人真沒你想像的那麼好玩,十點多了,丫頭早點睡覺,明天還上課。」郭凌飛還真怕小丫頭耐不住性子跑到上海。
小丫頭不依不饒又說了十幾分鐘,興致勃勃講述在學校如何踩倒一個新轉來的小屁孩,那小屁孩的爺爺是國副級別的老頭子,郭凌飛一陣唏噓,小丫頭完全承襲了家族的優良作風,現在就這樣,日後進入青年政治學院會折騰出多大的動靜?
郭凌飛掛斷電話,搖頭笑著發動跑車,只要日後小丫頭能在北京城劃一個***隻手遮天,怎麼折騰無所謂,當哥哥一定會做她堅強的後盾。改裝威龍一千零一馬力的發動機低吼,跑車融入車流中,燈光璀璨的上海街頭,如銀色精靈的威龍跑車在密集車流中穿梭,每一次加速超車瀟灑飄逸,留給路人無限遐想。
郭凌飛在上海這兩天並未入住維利斯酒店安排的帝王套房,一直深藏不露的住在萬建忠那棟不起眼的宅子裡,不露鋒芒的一擊往往能起到最致命的效果,而南方黑道各種消息也即時匯入別墅。
裝修遠遠算不上奢華的客廳中,來回悠閒踱步的郭凌飛嘴角噙著一絲尋常人看不出意味的淡笑,右手托著水晶高腳杯,那瓶年份不錯的頂級拉菲還是由他破處,不然萬建忠這輩子未必捨得品嘗。
「那些安插在洪門內部的人沒什麼問題吧?」郭凌飛問了一句,千里之堤潰於蟻穴,有時候不起眼的小石頭會讓人載個大跟頭,他不會忽略那些不起眼的小問題、小人物。
一旁的萬建忠搖頭,很有信心道:「少主放心,那些人是三年前挑選出來的精銳,不會出亂子。」
「思伺機而動,一擊必中。」
郭凌飛笑著品酒,這一抹飽滿笑容陰森冷酷,旁邊的萬建忠心頭一凜,低下眉目,一個普通人在最兇險的原始森林中磨鍊兩年同樣會被大自然錘鍊出一種氣息,這便是野獸伺機捕食前的懾人氣息。
下午五點左右郭凌飛先後接到兩個女孩的邀請,前者是慕小冉,約他共進晚餐,後者是孫菲菲,說請朋友去天匯玩,很委婉的詢問他能不能來。郭凌飛毫不猶豫的答應後者,與孫菲菲那個***里的人湊熱鬧不必想太多,很輕鬆,還有一點就是要吊吊女強人的胃口,越是觸碰不著的,越挖空心思去觸碰,這就是人性。
讓一個無數男人仰望垂涎的女人主動貼上來是任何男人無法漠視的享受,郭凌飛不是滿口仁義道德的衛道士,不介意享受女強人主動撩撥的那種樂趣。
傍晚,窩在別墅一整天的郭凌飛獨自一人在小區附近一家川菜館裡吃了頓簡單的晚飯,開著萬建忠那輛半新不舊的奧迪,照著上海市旅遊地圖標定的路線去了天匯酒吧。
上海作為國內最發達的直轄市,經濟政治水深不見底,形形色色的娛樂場所同樣的水深,想用一疊不厚的鈔票在某些銷金窯里砸出點水花有點痴心妄想,囊中羞澀且雄性激素比較充沛的牲口們生活在這個花花世界裡所忍受的**折磨可不輕。
天匯,上海酒吧的佼佼者,名流雲集的地方。常把私生活深深隱匿在暗處的名流大腕時常在天匯出沒,可見這家酒吧有著不淺的背景,且不說它的背景如何深厚,如何諱莫如深,有什麼牛逼人物罩著,它吞沒人名幣的速度絕對是上海眾多酒吧中首屈一指的。
一百塊錢以下的消費品興許只有瓶裝的礦泉水,小超市里幾塊錢的東西進了天匯身價陡增,翻幾十倍還算仁慈,衛生間裡為你遞毛巾的服務生看你甩出百元鈔票做小費不會覺得你掏錢的動作有多帥,在他們的意識里這是理所應當的,你若是摸出幾張零錢,他們一定不客氣的投以輕蔑眼神加以鄙視。
半新不舊的奧迪車擠進天匯門前的停車場,在一排豪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