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漾著波光的小湖邊,兩個人並肩而行,不快不慢,兩人之間還保持著一個不算太遠的距離,這個距離對熱戀中的情侶來說是有點大,而且很容易讓男人體會到莫名的疏遠感,承受能力差的男人很有可能在這段距離中一點一點喪失信心。/www、qΒ\
郭凌飛沒有介意方茜與他保持這個距離,他知道地還在生氣,任何一個女孩見了自己的男朋友與別的女人擁吻都會生氣,恬淡的方茜自然不會例外。
「那天看了你的信…我還以為這輩子見不到你了。」郭凌飛淡笑道。
方茜低頭,步子慢了下來,地揉捏著衣角輕聲道:「若過了今天…真的這輩子不再相見…你會慢慢的忘記我嗎?」
「茜茜…我不會讓這種事兒發生。」郭凌飛柔聲道,無限溫柔中蘊涵著無比的堅決。
方茜淡淡一笑,扭頭望向湖面,眼角隱約有了淚痕。兩個人就在這不算大的公園內默不作聲的散步,相同的路走過一次又一次。
「郭凌飛…我的家庭輔導老師快到了…要回去了,再有一個多月就要高考…以後就沒時間出來溜達了,你也不用在小湖邊等我,若是我們有緣或許日後還有相見的機會,再見。」方茜停下腳步,說話的語調很平淡。
郭凌飛深情凝視方茜,沒有說話。方茜溫婉一笑,從容扭身離去,眼角的淚水在轉身的剎那滑落,地暗罵自己為什麼如此懦弱,見了他就想落淚。
從不相信距離產生美這種扯淡話的郭凌飛在方茜走出五六步的時候一個箭步躥出,伸出雙臂攔腰抱住了方茜,又一次霸王硬上弓,方茜掙扎,他抱的更緊,神情痛苦的方茜慢慢彎腰,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灑落在腳下。
「郭凌飛…你是個混蛋傢伙…你真的很混蛋,我的心都讓你弄亂了,這十天來我過的好痛苦,腦子裡全是你的影子,我可以對別的男生不屑一顧,為什麼對你不能,為什麼!」方茜壓抑了十來天的情感徹底爆發,放聲哭泣著,宣洩著心裡的委屈。
郭凌飛的內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柔聲道:「寶貝…是我的錯,我以後不會再讓寶貝傷心了。」
溫婉可人的方茜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雙手猛的棒起緊摟著地纖腰的一條胳膊,一口咬了下去,咬的部位正好是郭凌飛的手背,絲絲血跡順著地嘴角流下,嗅到了血腥味兒,她心頭一沉,咬傷他了怎麼辦,他一定很疼。
方茜抬頭,瞧著郭凌飛手背兩排血淋淋的牙印頓時慌亂了,趕忙從衣服口袋裡取出面巾紙溫柔擦拭那滴血的傷口,她不敢與他對視,只聽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茜茜…我用血來補償你的眼淚,原諒我。」
「凌飛…你真是個混蛋家仇…」方茜轉身撲在了郭凌飛懷裡哭泣著,兩隻胳膊緊緊的樓著郭凌飛。
兩人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這一刻的感覺真的美妙,起碼兩人會回味一生。
幾個在湖邊溜達的老大媽搖頭直笑,感慨不已,現在的年輕人比她們年輕那時候奔放太多了。
兩個人就坐在公園的亭子裡,一直默默相擁。默不作聲的郭凌飛瞧著坐在腿上的方茜,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無聲勝有聲的感覺或許就是如此,他也鐵了心要與這個女孩相濡以沫一輩子,雖然他只有十八歲,在大人的眼裡還是不折不扣的小孩子,但他有足夠的能力掌握自己的未來,決定的事情任何人都無法阻擋和改變。
幾個小時在不知不覺中過去,方茜看表,已是上午十一點,可又不能回家,地不想被家裡人看到痛哭之後的模樣,地只好給家裡打了個電話,說是要為要好的同學過生日,從不撒謊的好女孩為了身邊的混蛋傢伙第一次騙了父母,掛了電話後她發覺自己的手在抖,也知道這輩子是無法自拔了。
祥和菜館前停了十幾輛轎車,還有兩輛名貴的跑車,不說飯店本身怎麼樣,就這十幾輛好車一字排開已然吸引了不少人注目,幾個有眼力的人注意的不是那幾輛百十多萬的好車,而是注意著那輛掛著軍a牌照的黑色奧迫,現在的軍a就是以前的甲a,在偌大的z國只有兩個部門可以掛軍a牌照,一個軍委,一個總參,這個車牌是總參的。
車牌的牛逼程度也間接代表了車主人的牛逼程度,不過那些弄假軍牌裝逼的二百五除外。此時,祥和一樓的大廳內氣氛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