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們。」小女孩稚嫩的聲線從轉角處傳來:「你們來這裡做什麼?不是說好了過去的事不再追究了嗎?為什麼還要追到這裡來?你們到底有什麼企圖?」
在冒險團的五個人面前,一個長得像洋娃娃一樣漂亮精緻的小女孩手裡舉著法杖,非常警惕的看著大家,似乎一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要隨時準備施法的樣子。
「阿曼達,你在和誰說話?」從小女孩跑出來的一棟建築里,另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問道:「你不會撞到人了吧,都跟你說了不要跑那麼快,你傷到沒有,給我看看。」
「哥哥,哥哥快逃。」被稱作阿曼達的小女孩焦急的回頭喊道:「有幾個壞人來找你麻煩了,我幫你拖住他們,你快走。」
「找麻煩的人?哪有讓妹妹幫自己對付的道理。」急促的奔跑聲過後,一個年輕人從建築里跑了出來,一邊跑還一邊說道:「要打架就對著我來,欺負小女孩算什麼本事,而且還是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小女孩,你們……呃,阿曼達你幫我拖住他們,我還是先逃吧。」
「威斯克你給我站住。」薇薇安和麗娜聯手,已經很輕鬆的挾持住了小女孩阿曼達,麗娜把阿曼達摟在懷裡,薇薇安一雙手正努力在阿曼達嬌嫩的臉上肆虐,把精緻的小臉捏成各種古怪的形狀:「你要是敢跑,我們就把你妹妹的臉掐腫。」
「居然挾持人質威脅我。」威斯克無奈的停下正準備逃走的腳步,不滿的回頭說道:「你們實在太卑鄙了,還有沒有身為職業者的尊嚴和道德啊。」
「你這個傷害了芙蕾雅的膽小鬼沒資格說我們。」薇薇安用力揉了揉阿曼達的臉,這才停下邪惡的雙手,麗娜也配合的放開摟著阿曼達的胳膊,眨眼間已經切換成另一種性格,雙手叉腰用一個居高臨下的語調說道:「像你這種膽小怕事只會玩弄女孩子心靈的傢伙本王見多了,哼,要是在本王還當政的時代。你這樣的人早就被處以割刑了。」
阿曼達終於獲得了自由,憤憤的對著兩個邪惡的少女虛踢一腳,慌慌張張的跑回自己哥哥身邊,牽著威斯克的衣角躲到他身後。惡狠狠的瞪著欺負自己和哥哥的兇手。
「威斯克,你就這麼討厭我嗎?」一直沉默不語的芙蕾雅慢慢抬起頭,雙手捧著心口,迷人的大眼睛裡泛著盈盈水光:「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你還準備一直躲著我嗎?雖然已經不再愛你了。但是婚禮的事我並不怪你,畢竟因為你,我才能正視自己,我才能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愛情,反而應該謝謝你才對。過去的事我已經放開了,為什麼你還要抓著不放呢?」
「呃,對不起。」威斯克臉色尷尬的低下頭,撓著自己的頭髮低聲說道:「非常抱歉,芙蕾雅,之前的那些事確實是我做的不對。這幾個月我也反省過了,一直想和你道個歉。只是一直覺得心裡愧疚,所以剛才見到你們的時候下意識的想躲開,恩,不光是芙蕾雅,還有奈莉冒險團的大家,我應該為我之前的那些行為道歉,給大家添了不少麻煩,對不起。」
「這還像是個男人。」麗娜冷哼一聲,扭開頭說道:「那割刑就暫緩好了。」
「割刑到底是什麼?」潘尼斯悄悄的小聲問道:「伊莎貝拉那個時代特殊的刑罰嗎?」
「你想知道?」麗娜用一種陰森邪惡的眼神上上下下瞄著潘尼斯的身體:「真的想知道?」
「非常抱歉。我突然一點也不想知道了。」本能的危機感讓潘尼斯平移幾步,用凱瑟琳的身體擋在自己和麗娜之間,隔斷了麗娜恐怖的視線。
「那真是太好了。」沒有被這邊的小插曲干擾,芙蕾雅憂傷的臉上露出帶著淚的笑容。抬起頭仰望已經暗下來的天空,用讓人沉醉的聲音輕聲念道:「感謝神靈,讓我們解除了芥蒂,感謝神靈,讓我們不再彼此防備彼此傷害。雖然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了愛情,但童年時童真的友情是無法磨滅的記憶。在今後的日子裡,希望我們還能像小時候那樣,保持著純真的友誼,永遠把彼此視為朋友。」
「喪鐘後的婚禮,第三幕尾聲,麥妮亞大師那長達十分鐘的獨唱加獨白實在是深入人心。」潘尼斯嘴角抽動,在凱瑟琳背後小聲嘀咕:「芙蕾雅這個習慣真是已經改不掉了吧,這種時候還有心思引用台詞,我看習慣已經轉變成本能了。」
「你閉嘴,不
第五章 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