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古韻芝抱著一束鮮花,跟著沈朝歌來到了醫院裡。
看護病房內。
護工見到沈朝歌到來,自覺的離開了病房。
古韻芝將鮮花放好,看著床上躺著的女人,好奇問道:「老闆,這不會是你前女友吧?」
「初見知道嗎?」
沈朝歌白了一眼古韻芝:「算是朋友吧。」
「哦。」
古韻芝又問道:「老闆,那怎麼是你在照顧著她?」
「她變成這個樣子,也有我的原因。」
沈朝歌看著千代子:「她父親和哥哥都死了,她父親在臨走前,拜託我照顧一下。」
古韻芝瞪大了眼睛,看著床上躺著的千代子。
「這樣的話,那她也挺可憐的。」
「你先在這裡等我,我出去一趟。」沈朝歌對古韻芝說道。
醫院的一個辦公室里。
「來了?」
呂玄同見到沈朝歌,頭也沒抬。
「嗯。」
「千代子的情況如何了?」沈朝歌問道。
呂玄同拿出一份檔案,打開說道:「根據現在的情況來看,的確是一天比一天好。」
「有機會醒來嗎?」
呂玄同點了點頭:「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醒來的幾率還是比較大的。」
「不過,等她醒來之後,你準備怎麼做?」
「我可是聽上官靜說了,她的父親和哥哥都死了。」呂玄同看著沈朝歌,說道。
沈朝歌搖搖頭。
「那也要等她醒來再說吧。」
「到時候送她回國。」
呂玄同忽然露出了笑容:「果然吶,要我說,你還不如......」
「你可拉到吧。」
「不過,最近你還在查案嗎?」呂玄同好奇問道。
「嗯,偶爾。」
「你也知道的,我是個生意人。」
沈朝歌正經的說道。
「呵呵。」
「不過.......」沈朝歌想要問的時候,最後還是沒有問出來:「算了,這件事情還不能問你。」
呂玄同:「......!」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現在查的是什麼案子?能和我說說嗎?」呂玄同好奇的問道。
沈朝歌看了他一眼。
「你一個醫生,問這個幹嘛?」
「不過,這案子倒是也不是不能說,不是什麼保密的案子。」
呂玄同:「放心,我肯定不會和別人說的。」
「這是我讓人找的人參。」
「足足有兩百年。」
呂玄同從柜子裡面拿出來了一個木盒,推到沈朝歌的面前:「你雖然不願意做檢查,但是你這副虛弱的樣子,怕是需要一直大補。」
「我也很好奇,你的身體一直都挺好的,怎麼這段時間突然就虛了呢?」
沈朝歌:「......!」
把裝著人參的盒子拿起來,沈朝歌再次聲明:「我不虛!」
「這次的案子是一件失蹤案。」
沈朝歌說道:「就是一個人的老婆和孩子失蹤了。」
呂玄同見到沈朝歌還要繼續說下去,立刻說道:「行,說這麼多就行了,再說下去的話,我怕周鋒他們會找你麻煩。」
「我就是聽聽。」
沈朝歌:「......!」
「我也給你說個事,前段時間有一個人帶著樣本來做親子鑑定,你猜怎麼著?」呂玄同神秘的說道。
沈朝歌有些無語的看著呂玄同。
「這種情況,你還能這樣,估計結果不對吧?」
呂玄同點了點頭:「今年才過去多長時間?就有好幾個人拿著樣本來做親子鑑定,嘖嘖,人心不古啊!」
「親子鑑定?」
沈朝歌眼神一動:「做親子鑑定的很多嗎?」
「不少。」
沈朝歌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