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湘妃又和甄貴妃來了個偶遇。
「姐姐,最近睡得可好,我聽說冤死的人都會來找親人申冤。」湘妃貌似疑神疑鬼的說。
「此話怎講?」由於過於思念,日日夢見太子的甄貴妃有些好奇。
「姐姐,難道不知道,我聽下人們說,太子是被那佟佳瑩瑩推下去的。」說完,還叫身邊的小碧前來附和。
甄貴妃半信半疑,晚上,十四王爺又從戲班裡找了個孩子進宮,教他如何裝鬼嚇人。
「額娘,我死得好冤啊……額娘……我好冷……」那孩子裝得特別逼真。
甄貴妃被這一嚇,深信不疑。
毫無心機的甄貴妃,命人把橙溪綁到自己的寢殿,一陣毒打後,她拿著刀衝到橙溪跟前,「是你,是你害死我皇兒的,我要你以血來償。」
無論橙溪如何辯解,失去理智的甄貴妃,根本就聽不進去。
明晃晃的刀從橙溪臉上划過,「啊……」一陣刺痛,她叫出了聲,她臉上被劃出了一道口子,由太陽穴延生到嘴角,一張嘴更痛。
又是一刀,這刀插在了肩上,血不停的往外流,很快衣裳被染成了鮮紅色。
「皇上駕到。」一個太監聲音傳了進來。
皇上終於趕來,「甄妃啊!你糊塗啊!來人,將甄貴妃帶去清軒殿,保留其貴妃頭銜,禁足,永世不得踏出清軒殿半步。」
隨著甄貴妃的被禁,朝中局勢也開始變動,以前的甄妃黨,現在大部分都轉到湘妃門下。
這就是後宮,皇上若待你如初,你便錦衣玉食,百般恩寵於一身。皇上若不再放你在心上,哪怕一點點錯,就可以讓你粉身碎骨。
橙溪這次雖然險些喪命,但至少讓她看清了皇宮的險惡,明白什麼叫伴君如伴虎。
皇上讓整個太醫院的人前來為橙溪醫治,大家眾口一詞,「身上的傷可以調理,可這臉上的傷,怕是要留疤吶!」
「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要是治不好她臉上的傷,你們都回鄉養老去。」皇上怒言。
太醫們紛紛告退,個個都去翻醫書想辦法。
甄貴妃這一折騰,雖然沒能取了橙溪都性命,倒是陰差陽錯幫了湘妃她們。
「這個賤人可以先留著,有甄貴妃的前車之鑑,想必她也不敢在皇上面前亂嚼舌根,等勛兒冊封典禮之後再做打算。」湘妃同十四王爺商議。
「我會派人盯著的,一旦有異,會直接讓她閉嘴的,怕就怕她那失蹤的哥哥,那是個不好對付的人。」王爺有些擔心的說。
「啟稟皇上,我等在懸崖半腰的山洞裡,發現一具被野狼啃的面目全非的屍骨,也無法辨明身份,在屍骨旁邊發現了赫柏將軍都令牌。」出去尋找赫柏的人前來稟報。
皇上聽到這個消息,內心也悲痛萬分,一個讓外族聞風喪膽的將軍,就這樣煙消魂斷。
來到薰風殿,看著躺在榻上,滿身傷痕的橙溪,皇上怎麼也開不了口,怕她經不住如此打擊,「瑩瑩,你放心,太醫們已經找到辦法,再過一個月臉上的傷就會痊癒。」皇上把找到骸骨這個消息給瞞了下來。
「多謝皇上」橙溪一臉倦容的起身行禮。
太醫以西域血蜥蜴之血,天山雪蓮之花,再配以千年靈芝,搗碎敷於面部。七七四十九天後,橙溪面部疤痕已近乎痊癒。
皇上正式冊封橙溪為昭儀,也算是給已故赫柏將軍的一點補償。
她毅然拒絕,「我不要,每次都是這樣,問也不問別人想不想要,就硬塞給別人。」
「大膽,聖旨已下,君無戲言,快接旨吧!」宣旨的太監一臉嚴肅,「昭儀娘娘趕緊梳洗一番,皇上隨後就到。」
「皇上吉祥。」橙溪規規矩矩的給皇上行了個禮。
「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嗎?平時從不行禮的佟佳瑩瑩,今天居然會給朕行禮,快起來吧!」皇上有些驚訝。
「求皇上收回成命,讓奴婢出宮尋找赫柏。」橙溪跪著不肯起來。
「你先起來,別人求都求不來的,你倒好,視如糟糠,你是朕的女人,朕豈能不給你個名分。」皇上上前去扶橙溪。
「皇上若不答應,我就長跪不起,求皇上恩准。」橙溪猛的磕了
第八章 傷上加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