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雙喜不是真正的小姑娘,當初做敬茶的時候抓捕的流氓色狼數不上數,除去一開始的尷尬之後,也沒注意。從剛才的判斷,這個黑衣男子應該是個年輕人,身材高瘦,肌肉很硬,血氣方剛,稍微有點刺激就會那啥,大家懂得。
侯雙喜拿著夜明珠,伸手一把抓下那人蒙在臉上的黑色布,湊近一看,頓時吸了一口冷氣。
這......這人,她熟啊!昨天還見過的,侯雙喜也不知道此人是楚世勛啊。
雖然這次見面,楚世勛沒有像在越州那樣咄咄逼人,恨不得弄死她,可態度並不好啊。
侯雙喜愣住了,連忙小聲道:「你居然是個採花賊!」
楚世勛眼睛冒火,鬼才知道他大晚上不睡覺,跑到這裡做個採花賊。若是以前,侯雙喜長得一般,毀容,就算來了也不算採花,畢竟那不是花。
可現在的侯雙喜明眸皓齒,膚如凝脂,不得不承認,侯雙喜是楚世勛見過最好看的人。
「你還不承認?」侯雙喜指著外面,「外面桌上還有你剛才用的迷藥呢?我侯雙喜長得是好看,又是正經人家的閨女,不是隨便之人。你若是喜歡我,可以來提親啊,可不能晚上偷偷摸摸的。」
聽了侯雙喜大言不慚的話,楚世勛的眼睛中的火氣更大了,恨不得燒了侯雙喜。
奈何不能講話,只能幹瞪眼,瞪死你,瞪死你!
侯雙喜知道今天的結不解開,這死小孩又要反彆扭了,整天又想著弄死她。
楚世勛可是王爺家的世子,當今皇帝是他叔叔,娘親的好閨蜜晉陽公主是他親姑姑。先別說侯雙喜狠不下心殺人滅口,就是狠的下心,可也沒那膽子啊!
侯雙喜下床。檢查了楚世勛剛才用的吸管,裡面只是讓人昏迷的迷藥,並不是毒藥。現在屋裡有個暴怒的男人,侯雙喜可不敢讓紅衣醒著。想到這。便對著隔壁吹了迷藥,不一會兒,裡面就傳來紅衣深沉的呼吸聲。可能是累了,還有點小呼嚕。
這個時辰,遠處守遠門的婆子想必也睡著了。可以說話了。侯雙喜回來,手裡的小細管沒有扔,拿過來放在楚世勛的眼前晃晃。
「你別一直瞪眼,我沒得罪你,是你想要迷暈我,一逞獸慾,我沒找你算賬呢,你還生氣。你有什麼立場生氣。」侯雙喜先聲奪人,占據道義制高點,怒斥楚世勛。
對於楚世勛這樣的天之驕子。必須先打消他的囂張氣焰,然後再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或許才能安撫住。反正老娘也沒吃虧,就不和這人計較了。
不是不想計較,而是計較不起啊。若是普通的採花賊,侯雙喜早就挨痛揍這人一頓,扔到街上當乞丐去。
楚世勛聽侯雙喜這麼說,再看看侯雙喜手中的細管,的確覺得自己過分了。而且還被人當場抓住,太丟人了。
臉上面色尷尬,不敢直視侯雙喜的眼睛,看向別處。
侯雙喜見這人不是不知悔改。便軟了態度,道:「咱們有話好好說,我給你點開穴道。同意的話眨一下眼睛,不同意眨兩下。」
楚世勛眨眨眼睛,算是同意了。
侯雙喜手指在楚世勛的左胸點了一下,正好按在某個敏感點上。這讓已經平靜的楚世勛再一次哆嗦了一下。
楚世勛已恢復自由,連忙坐起,侯雙喜彎著腰,還沒直起身子,就被楚世勛撞了一下,直接倒在楚世勛的懷裡。
溫香軟玉在懷,楚世勛的身體今天不知怎麼了,異常敏感,下身又開始有了反應。
「妖女,你勾引我!」楚世勛啞著聲音,卻沒有推開侯雙喜,而是一個翻身,把侯雙喜壓在了身下。
侯雙喜猝不及防被楚世勛壓在了床上,頓時一愣,壓低聲音怒道:「你這人不講理,你夜裡到我房裡,還說我勾引你。若不是我好心,明早你就是享譽京城的採花賊了。起來,放開我。」
楚世勛灼灼有神,喘息的氣息熱度增加,看著惱羞成怒的侯雙喜,雙眸水光漣漣,嬌媚不已。不知為何,居然想起了皇祖母身邊的那個傲嬌的白色波斯貓。
「我就是來看看你毀容是不是真的好了。」面對侯雙喜的控訴,楚世勛只是簡單解釋了一句,解釋的內容非常蒼白,鬼都不信。
侯雙喜掙扎,奈何力氣抵不過這人,兩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