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怎麼就沒想到這點呢,屬下是真該死啊,差點連累了牧大人。不行不行,如果要死的話,還是讓白羽墨去死吧!」
趙子越說完轉身就要走。
「你等一下,我還是和你去一趟吧。」我叫住了趙子越。
「那……那大人您?」
「你放心吧,沒事的,我沒得罪過紀伯常。」
「可那紀伯常喜怒無常,誰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牧大人還是別去了。」
「放心吧,真沒事,我心裡有數。」
「那好吧,牧大人一定要小心紀伯常這個人,他那個人這裡有點問題,還有點神經質,不講道理的。」趙子越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
「行,我知道了,小薇備馬車。」
……
依然是胡大駕車,但這車廂里坐一個人寬敞,坐兩個人正好,坐三個人就有點擁擠了。
小薇大概是沒有和別的男人距離這麼近過,等趙子越坐進來後,小薇有些嫌棄的往一旁挪了挪。
趙子越也很有眼色,馬上明白了小薇的意思,也主動往遠離小薇的方向挪動了兩下。
但他這樣就離我更近了,想到他那特殊愛好,我馬上阻止了他繼續向我這邊移動的意圖:「行了,差不多了,你和我也最好保持點距離。」
趙子越馬上縮起肩膀,併攏雙腿,兩隻手也夾在雙腿中間,一副無所適從的樣子。
馬車行進了一段距離後,趙子越哭喪著臉對我說:「牧大人,要不,屬下還是下車跑步回緝虎監吧!?」
我看著他那扭捏又委屈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放輕鬆點,倒也不至於。」
但他依然保持那個姿勢沒動。
又過了一會,馬車在緝虎監門口停下,趙子越立刻跳下馬車,這才好像鬆了一口氣。
進了緝虎監後,趙子越帶著我直奔刑房,刑房外面還有一隊禁衛軍守著,看到是我來了,才讓開一條路。
推開刑房門,就看到紀伯常大馬金刀的坐在一把椅子上,後面還站著幾名禁衛軍,而白羽墨則跪在紀伯常前方的地上,像一條喪家之犬。
看白羽墨的樣子,顯然已經受過一些皮肉之苦了。
白羽墨看到我之後跪著走到我面前,一把抱住我的雙腿:「牧公子,哦不,牧大人,您一定要救救我啊,不然紀駙……紀大統領他就要割了我的舌頭啊!」
太感人了,你不說我還不知道。
之前我是通緝犯的時候,見了我沒一句好話,張嘴就是譏諷。
現在紀伯常要割他舌頭,知道只有我能救他,立刻就跪在我面前開始哀求。
真是一掐脖子就翻白眼,一鬆手就吹牛逼。
「白副都統,我倒是想救你啊,可我現在什麼都不是,人微言輕,紀大統領怎麼可能聽我的呢?」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白羽墨雙手抓著我的衣服顫抖著:「紀大統領說了,只要牧大人開口說放過小人,那小人就沒事了。」
「那……那我試試?」我低頭看著他說。
「好,好,謝謝牧大人,謝謝牧大人。大人的心胸竟然如此寬廣,真是讓小人欽佩的五體投地,以前的事都是小人的錯,您可千萬別往心裡去。」
聽到我的話,白羽墨激動的對我道謝,臉上還擠出一些難看的笑容。
現在的白羽墨看起來就像個快樂的傻子,眼神里充滿了沒有被知識污染的清澈,只剩下諂媚和拙劣的演技,凸顯一個被馴化程度高。
我清了清嗓子:「紀大統領,能不能給在下一個面子?」
「當然可以,不給誰面子也不能不給牧老弟面子啊!上次就是牧老弟保下他了的舌頭,那他的舌頭就依然還是牧老弟說了算。」
聽到紀伯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