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請注意斷句,不是吃人的法師。
「六哥,起床了!」我用手拍著我的上鋪。
「不地了,今天早飯不吃了,我再睡一會。」老六翻了個身,繼續和周公的約會。
我又踹了一腳對面的床,對著下鋪:「七哥,起床了。」
「哼哼,」老七的鼻子裡發出了像豬一樣的聲音,和聽不出意思的夢囈。
我回過頭,看到了趴在床上的老三。
老三長得不是很帥,身材也不是很好,而且他長了一副大屁股,再加上他經常趴著睡覺,整體的造型就好像一個凸起的一個火山。再加上他還有裸睡和蹬被的習慣,所以經常chunguang狂瀉。
雖然我們沒有斷袖之癖,但是全寢室的人還都很喜歡調戲他一下。
我走過去,輕輕地摸著老三光滑的屁股,輕聲:「三哥……起床了……」然後迅速的向後跳開。
果然,老三的左手迅速的從枕頭下抽出一把短刀向著我剛才的方向一頓亂舞。而身體的其他部分依然保持靜止狀態。
「我夢中好殺人。」這是老三第一次被我們調戲後對我們過的一句話。從那之後,他就有了個新外號,「曹cāo」。
不過他和曹cāo還是不一樣的,我們慢慢地發現他還真的是無意識亂舞。於是就多了更多玩弄他的機會。
比如把他的短刀換成癩蛤蟆,死耗子,玩具大便什麼的,老五那個sè情狂,有一次還特意弄了個用過的套套放在那裡,引得全寢爆笑。
這次?這次真的是他的短刀啊。只不過在上面粘了一瓶漏了的50膠水。他只要輕輕的一抓刀柄,得,今天他就別想扔了。
我們寢室里老大是樸實的好孩子,每天就是寢室,食堂,教學樓三一線的生活。老二是班長,聽他還兼任學校學學生會的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職務,每天都在忙,也不知道忙些什麼。
老四身體不好,每天都回家住,課上得也很少。在我們眼裡就像隱身人一樣。至於老五,那個sè情狂,只要還能擠出一來,他基本都會跑出去找他的若干個女朋友。如果他不幸的出現在了寢室,那麼之有兩種可能:一,他所有的女朋友集體例假。二,他不舉了。
第一種可能出現的幾率是少之又少,而第二種問題由於某種藍sè藥丸的出現也被基本杜絕了,所以我們很少看到他。
而能夠享受地在寢室里大睡的也只有剩下的我們四個了。所以關係最好的也是我們四個。
什麼?你我怎麼起來了?是啊,都下午6了。
那你又問剛才老六的早飯是怎麼回事。早飯?我們只是習慣的稱起來之後的第一頓飯為早飯罷了。
看著他們幾個,我嘆了口氣。「逼我出絕招!」
我打開了寢室里的二手音響,插上麥克,把聲音調到最大,然後找來一大把棉花,把耳朵塞得嚴嚴實實的。我深吸了一口氣,大喊:「《異世界》馬上運營了,再不起來排不上隊了!」
雖然我們宿舍樓隔音效果還不錯,但是外面的人還是可以看到這棟樓明顯的晃悠了一下。
於是三個子嗡的一聲全都直直得坐了起來,腦袋還被震得直晃蕩。然後六道血紅sè的目光交會在我的身上。
下一個場景:「喂喂,都是兄弟,下手輕一,……,不輕沒關係,能不能不打臉?……,打臉也沒關係,老三,能不能不用刀,求求你,三哥,三哥!……¥$**##86;¥」
按理,他們三個單挑都是沒有可能打過我的,不果他們有三個人,還有武器,我,唉,都是眼淚啊……
洗漱完畢,含著淚請他們吃過了「早飯」,我們4個都帶上了最新型的遊戲專用頭盔。頭盔的價格倒不是很貴,勉強夠普通的家庭生活個一年半載的。
一般玩家是不會用這種高級貨的,他們大部分都用接駁其連接在電腦上。不過那種接駁器會對睡眠造成一定影響,所以我們是堅決不會做那種傷害身體的事情的。你頭盔很貴?呵呵,意思。
我倒不是在裝b,這是事實。
老三家裡是冰城傳送站的一把手。你問什麼是傳送站?那我告訴你,現在連打遊戲都能超級虛擬了,你覺得人們旅遊還需要坐飛機麼?傳送站就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