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馬晉在考教自家徒弟時,外面也因為他稱病停載《三國》的事吵翻了天。
北城
還是那個密議酒樓
之前那幾個在此商量遊行的青年又重聚於此,個個臉色凝重,良久不發一言。
「都別不說話啊,事到如今,下面怎麼辦咱們得趕緊商量個章程出來啊,公主府門前那幾千同道還大冷天的在街上站著,等咱消息呢。」
上次那個最先開始聲討「晉賊」的一身華麗青年,依舊一副急脾氣,第一個開口打破了房中的寧靜。
「能怎麼辦,晉老賊這一病,甭管真假,人家死咬著重病不起,書迷圍府這招就玩不下去了,畢竟咱總不能挾眾相逼,重病的晉賊不顧身體加更寫書吧,不占理啊。」
旁邊一個剛從公主府門前趕回來的矮個青年,臉上還帶著疲憊倦容,語氣很是不甘的接口道。
………
「挾眾?」
一個面露桀驁的紅衣青年,冷笑的念了一聲,然後就對之前說話的矮個青年大聲開罵。
「這他媽是占理不占理的事嗎,你做事之前能不能動動你那個豬腦子,知道大乾律挾眾而威是什麼罪過嗎,你和你爹並在一塊也不夠砍得。
媽的,以後想死就離遠點,別連累我們,老顧,你是怎麼把的關,怎麼什麼人都往身邊劃拉,要是出了事你兜著?」
紅衣青年指著那個矮個青年的鼻子大罵了一通,而矮個青年被罵的面臉通紅卻吶吶不敢還嘴,顯然是忌憚紅衣青年的身份。
同時,因為紅衣青年的發作,包廂中的氣氛也為之一凝。
………
「咳咳。」
看到氣氛尷尬,作為主事的總負責人,紅衣青年口中的老顧,也是之前包廂密議的堅毅青年顧之遠,輕咳一聲,出來開口圓場。
「聞弘,孫兄也是出於公心,一時考慮不周,沒有什麼別的意思,你話不要太過。」
顧之遠此話一出,紅衣青年聞質冷哼一聲,不滿的看了顧之遠一眼,倒是沒有再出聲了。
聞質,吏部尚書聞質聞大人的幼子,性格傲氣,做事我行我素,以脾氣怪著稱,京城年青一輩的權貴子弟中,能壓住聞質脾氣,讓其老實聽話的,也就顧之遠和其他寥寥幾個人。
而顧之遠之所以能夠壓住聞質,除了二人關係相交甚好的原因外,還因為他比聞質的背景大。
顧之遠,內閣閣老顧名章之長子長孫,年僅二十二歲就考中了秀才,精通琴棋書畫,文武雙全,在京中頗有才名。
這次書迷遊行顧之遠能從一群身份不弱於他的權貴子弟中脫穎而出,成為總負責人,其能力手段可見一般。
………
聞質老實不說話,顧之遠又笑眯眯的和那個矮個青年致歉。
矮個青年忌憚聞質的身份,見顧之遠出來說和,索性就坡下驢,說幾句大家都是為了書迷之類的套話,這事就算是掀過去了,包廂的氣氛變得緩和起來。
見局面重新控制住,顧之遠站起身來,引得眾人注目,才朗聲道。
「大家商議歸商議,我在這裡還是要說一下,這兩日因為晉賊的退讓,咱們不少兄弟對其起了小覷之心,這是絕不可取的。
大家不要以為咱們真的只靠幾千書迷,就逼得著晉賊服軟,說句大家不愛聽的,眼下晉賊退讓,只是善惜書迷罷了,並不是拿咱們沒辦法。
人家念著情,咱們也不能不講理,不然要是把晉賊惹急了,別的不敢說,收拾咱們幾個輕輕鬆鬆,就是有我們父輩護著也夠嗆。
所以,我再重申一句話,咱們的目的是為了加更,而不是和晉賊對立,大家要分清輕重緩急。」
顧之遠此話一出,包廂中的眾人頓時互相小聲議論起來。
………
「顧兄所言甚是。」
很快,一個白衣青年第一個開口贊同道,而顧之遠見白衣青年贊成自己,眼前一亮。
「應霄賢弟一向高才,是咱們此番的智囊,如今這個情況,賢弟可有良策。」
包廂里其他人也緊緊看向白衣青年應霄,眉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