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盯著顧傲霆解腰帶的手,秀美的臉緊繃著,「顧傲霆,你要是再敢對我用強,你就死定了!」
顧傲霆手停下,「可我控制不了自己。」
「那就使勁控制!憋著!」
「我這是後遺症在作祟,體內有一股洪荒之力,直往外冒。你就成全我吧,姝。」
秦姝頭往旁邊一歪,秀髮半遮面,「我不想,沒興趣!」
「你就躺著不動,我來,一會就好了,我快點。」顧傲霆語氣請求,帶著點點不易察覺的霸道。
秦姝沒說話,雙腿緊緊併攏。
顧傲霆用手掰了掰她的腿,掰不開。
又怕硬掰,再掰疼她。
想了想,顧傲霆低下頭湊到秦姝白皙的脖頸上,開始親起來,親得細緻又溫柔。
漸漸從脖子,滑至她的鎖骨。
鎖骨下雪白肌膚往下延伸,帶來無限遐思。
隔著薄薄的衣衫,能感覺到她平坦的小腹有著動人的彈性。
顧傲霆貪戀地握了握她細瘦的腰身,覺得心裡一團火又在熊熊升起。
秦姝全程僵硬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任由他親。
可他親了很久,她都沒有半分情動的模樣。
心很乾。
秦姝悲傷地發現,自己可能對性,冷淡了。
顧傲霆和柳忘那次的事,太噁心,也太尖銳。
把她從一個正常人,強行閹割成了一個不正常的人。
說實話,像他們這樣的家庭,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逢場作戲的不少,大部分女人都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她卻忍不了。
她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眼裡怎麼能容下沙子?
顧傲霆開始解她的襯衫扣子。
秦姝也不阻止,只淡淡道:「我們已經不年輕了,湊合著過日子不行嗎?為什麼非得做這種事?我都快絕經了。」
顧傲霆緩緩抬起頭,「我是男人,我有需要。」
「那你這二三十年都是怎麼過的?」
「之前忙工作,忙得腳不沾地,顧不上。偶爾有,都是自己解決。現在你在我身邊,我忍不住。我愛你,姝。」
顧傲霆溫柔地摸摸她的臉,「很愛。」
秦姝極輕地扯了扯唇角,不置可否。
上了歲數,再聽男人說情情愛愛,心無半點波瀾。
看樣子,談情說愛還得是年輕時。
襯衫扣子一顆顆解開。
顧傲霆低下頭,去親吻她白皙的肩頭,吻她婀娜的腰肢……
幾乎吻遍了她的全身。
可是他忙活半天,秦姝的心依舊很乾,幹得像龜裂的田地。
顧傲霆招數用盡,怎麼都撬不開她乾涸的心。
只好頹然放棄。
他抬手擦擦額頭細密的冷汗,趴在秦姝身上,「怎麼了你這是?」
秦姝一雙秀目空洞地瞅著天花板,「回頭我去看看心理醫生吧。」
顧傲霆心裡驟然一痛,雙手抱她更緊,「是我不好。我當年不該借酒消愁,鑄成大錯,傷害你。」
「我也想放下,可是身體不聽使喚。我去治治看吧,能治就治,治不了,就離。你說得對,你也有需求,我不能白占著你的窩。財產分割,我娘家那部分,給北弦、南音和阿野他們就行,我不要了。」
顧傲霆心口像被人剜走一塊肉。
他一把將秦姝按進懷裡,整個兒抱起來,抱得緊緊的,「不離,就不離!我們去治,治不好,也不離!以後不要再說離婚的事了,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