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伯安的話,站在一旁的人們都驚呆了。
開玩笑吧!你分明是在用三指寬的皮帶一鞭子又一鞭子抽人,你說你在救人?
地主家的傭人抽牛打豬的時候都沒這麼狠吧!
尤其是一旁被許伯安拽掉褲腰帶的王寶山,更是一臉懵逼。
你救人就救人,抽我褲腰帶幹什麼,我這可是西裝褲子,沒了褲腰帶是要往下滑的。
這事兒有多丟人你知道嗎?
雖然我是落網嫌疑人,但是你這樣對我不太禮貌,我也是能狀告你的吧!
不過王寶山的疑慮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下一刻,他就被執法隊員扭送著向外面的執法車走去了。
那些執法隊員們更是有些傻眼。
大兄弟,你當著我們的面,就這麼毫不修飾的動手打人,不合適吧?
你讓我們如何是好,讓我們如何向大家交待啊?
不過想到一旁的隊長白珊珊還在,執法隊員們倒也沒那麼侷促了。
畢竟通常來說,天塌下來有領導先頂著哩!
領導這個職位,在得到了很多權利的同時,也擔負了更多的責任在身上。
這一點,白珊珊深有感觸。
看著許伯安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一旁的圍觀觀眾可是越來越多,這樣下去,影響太惡劣了。
白珊珊忍不住皺眉說道:「許伯安,你住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許伯安手下並沒有停著,而是更加變本加厲的一鞭子一鞭子的繼續抽打在那翟家小子身上。
白珊珊的話音剛落,正在地下打滾兒的翟家小子也忽然發聲了。
翟家小子厲聲喊道:「混蛋,你敢打我!我一定饒不了你!」
許伯安一言不發的抽打在他的後背上,他再度發出一聲慘叫。
而後又慘叫著喊道:「你之前和我搶女人,現在又公報私仇打我,此仇不報非君子,我和你沒完!」
白珊珊聽在耳中,這才知曉許伯安居然和眼前這人還有舊時恩怨,而且還是那種讓人聽起來一聽就是深仇大恨的仇怨,她急忙喊道:「許伯安,你住手!」
許伯安無奈的解釋道:「我真的不能住手,我是在給他治病,錯過這次機會,想要治好病,就得等下一次再發病了,九死一生的!」
翟家小子抱著腦袋喊道:「你放屁,我這只不過是普通的哮喘病,只不過有些嚴重罷了!你」
許伯安嘆了口氣,道:「好,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不管你了!」
許伯安原本只是出於善意才幫他的,而後又想著冤家易解不易結,這才主動出手相助的。
畢竟翟慶山這位首富手裡可是攥著東江建工集團的好幾個項目,妥妥的甲方爸爸,許伯安作為集團一份子,還是儘量想要緩和和對方的關係的,最好是藉此機會能夠冰釋前嫌、相逢一笑泯恩仇。
不過誰知道這翟家小子居然壓根還不指導自己的病情呢!
俗話說得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
既然眼下對方作為當事人都不認可這事兒,許伯安可就更不願意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了。
很快,許伯安停下了手中的鞭笞。
翟家小子一翻身站了起來,對著白珊珊指著許伯安說道:「你是執法隊的工作人員吧?」
白珊珊點了點頭,正色道:「東江執法隊,白珊珊!」說話間,白珊珊還拿出了自己的證件,向著翟家小子展示了一下!
翟家小子點了點頭,道:「很好,那麼剛才他打我的時候,你也看到了,對吧!」
白珊珊皺了皺眉頭,但還是誠實的點了點頭,道:「看到了。」
翟家小子厲聲道:「看到了你們居然還縱容他行兇!你們這樣做,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