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你看起來真的很喜歡唐卡的樣子。」時曼香走到雲逸身邊看著那幅唐卡。
這幅唐卡描繪了眾人向著布達拉宮跪拜的情形。
布達拉宮,所有藏族人心中永遠的朝聖地。
可能是血脈問題,她當初第一次站在布達拉宮下的時候,不自主就會想跪拜。
巍峨莊嚴又神聖的布達拉宮。
「這幅唐卡還是你莫啦送的。」松吉措的手搭上時曼香的肩膀為她們解釋道,「當時索南加去拉薩與你父親一起學習交流藏香,你莫啦在他拉開後送了我們這幅唐卡。」
松吉措看著那幅唐卡,臉頰上綻放笑容好像是想起什麼美好的事情:「這幅唐卡可以算是你莫啦對我和索南加結合的祝福。」
松吉措雙手合十對著唐卡鞠躬。
「莫啦。」時曼香聽完松吉措的介紹後再次看向那幅唐卡,「我莫啦確實很喜歡唐卡,我聽我父親說過,仁波切曾對我莫啦的唐卡有很高的評價。」
「你莫啦的唐卡,這幅還有你家裡的那幅。」雲逸指著唐卡看著時曼香認真地道,「價值連城。」
時曼香微微一笑:「我知道呀,但是就像我和你說過那樣,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我們都不會用價值去衡量。」
「因為那是無價之寶。」
時曼香笑著和雲逸對視著,她知道雲逸為什麼在她家裡的時候沒有說這個。
因為雲逸也知道,就算他告訴她這幅唐卡能夠解決所有的問題,她也不會願意。
「阿媽!!」
降初的聲音從樓上傳來。
松吉措聽到降初的聲音後,用藏語大聲回應著,隨即往樓上走去。
時曼香和雲逸對視一眼後也跟了上去。
「阿媽,這我不是故意的。」降初低著頭站在松吉措面前,像個做錯事的小孩。
降初看見時曼香和雲逸後,也不敢有太大動作,只是用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著她們。
「發生什麼事情了?」時曼香疑惑地問道。
「我們其他房間都放滿了作香的東西,只有這兩間客房可以睡。」松吉措面帶難色,「誰知道這間房剛剛被降初弄破了屋檐。」
時曼香瞪大眼睛,弄破屋檐?
這降初是有多大的力氣才能做到這樣啊?
「最近晚上都會下雨天氣還涼。」松吉措滿臉愧疚地看著時曼香,「要不讓降初住著這間,這位扎西去住降初的房間。」
「阿媽!」
「閉嘴!」
松吉措阻止了降初的撒嬌。
時曼香看向雲逸,徵求雲逸自己的意見。
「這天氣我覺得大家都不要睡這間房了。」雲逸來到那間房前看了看。
時曼香跟在他身後來到房門口,剛走到門前一股冷風就吹向她。
原本被暖氣暖得熱乎乎的身體一接觸冷風,時曼香立刻就打了一個噴嚏。
「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時曼香屋頂的那個大洞又看向降初。
「他身體沒事的。」松吉措用責怪的眼神看著降初。
時曼香看著降初可憐的模樣,心下一軟:「這個屋頂什麼能修好啊。」
「明天我去叫木匠,大概就兩三天吧。」松吉措連忙回答道。
時曼香看了看那個洞,眼神回到雲逸和降初身上。
雖然不太好,但是如今看來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雲逸,你是去和降初睡,還是來這個房間和我一起將就?」
這二十六年,她就只和一個男人在一個房間裡睡過覺。
氣氛一下子曖昧起來,松吉措和降初都看著她沒有說話。
「我的意思是,房間太小你可以打地鋪什麼的。」時曼香硬著頭皮悄聲解釋道,「當然你也可以去和降初一起睡。」
「誰要和他一起睡。」
「我不要和他。」
雲逸和降初同時開口道,說完後降初還哼了一聲撇開眼神。
「你沒有拒絕的餘地。」松吉措戳了戳降初腦袋看向時曼香,「這位扎西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