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你在我薛家白吃白喝了這麼多年,如今我閨女公司都要上市了,你再瞧瞧你自己,窩囊廢的東西,怎麼好意思連臉都不要了還在這占著茅坑不拉屎!」
「這是離婚協議,我閨女已經簽好字了,你也趕緊簽了,滾出我們薛家!」
薛家別墅里,林河看著丈母娘趙翠娟放在他面前的離婚協議,眼中帶著幾分寒意。
「這是語琴的意思?」
趙翠娟冷笑一聲:「那難不成還是我的意思,你瞧瞧你這幅狗樣子,能配得上我女兒嗎,你和我們家語琴,早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了,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在我們賴了這麼多年!」
「多虧是我女兒清醒,在這公司上市之前,和你離了婚,不然,還指不定要被你分走多少家產!」
「還愣著幹什麼,簽完字滾啊!」
趙翠娟身旁,薛語琴的小兒子薛信,鄙夷萬分的瞥了林河一眼:「媽,您忘了,這可是個見錢眼開的東西,你不給他錢,他怎麼肯跟我姐離婚呢?」
「林河,我這手裡有一張五百萬的支票,只要你簽了離婚協議,這支票,就是你的了!」
薛信將手裡的支票,扔到林河腳下,看著支票輕飄飄的落地,眼中儘是玩味。
林河的面色陰沉到了極致,十年前,薛家家主病逝,薛語琴一病不起,是他出手相救,把薛語琴從鬼門關上拉了回來,挽救了薛家。
此後,薛語琴便對他一見鍾情,兩人結為夫妻。
十年來,他細心調理,薛語琴的病才一直沒有復發,又是他在明里暗裡幫助薛家,使得如今的薛氏集團飛黃騰達。
卻沒想到,薛氏集團將要上市,薛語琴,竟然選擇跟他離婚?
林河撿起地上那張支票,上面還簽著薛語琴的名字,整整五百萬,真是個好大的數字。
薛信冷笑道:「姓林的,算你識相,收了錢,就趕緊滾出我們薛家,要是再讓我看見你在我姐面前晃悠,我踏馬打斷你的狗腿!」
「這薛氏集團要上市了,誰不知道我姐手裡握著幾個億的股票,得虧是上市之前跟你離婚了,不然啊,怕是還得讓你這個窩囊廢分走不少錢!」
趙翠娟抱著肩膀,更是萬分不屑:「林河啊,我勸你見好就收,這五百萬已經不少了,人得擺清自己的位置,你要是想貪圖語琴手裡的股票,我只能告訴你,那就是痴心妄想。」
「簽吧,靠你自己,怕是一輩子也賺不到五百萬!」
林河手揣進兜里,點著了煙,他吐出一口,這一口煙,仿佛吐近了十年來所有的陰鬱。
十年的感情,薛語琴,當真要如此絕情?
他看著薛信
看著趙翠娟。
林河點燃了那張支票,霎然間,五百萬化作一團火焰,趙翠娟和薛信怔在原地,他們沒想到,林河竟然敢把這支票點了!
薛信差點一腳踹在林河身上。
「你踏馬的,竟然敢把支票給點了?」
「姓林的,你什麼意思?」
林河抽著煙,看著薛信,眼中幾分渾濁,萬般滄桑,卻堅定不移,他夾著煙道:「想離婚可以,讓薛語琴,親自來跟我說。」
「我不要你們薛家的飛黃騰達,也不要薛語琴手裡那幾個億的股票,更不要這五百萬,如果她要我離開,那我就離開。」
「但這張離婚協議,得她當著我的面簽!」
林河轉身就走,倒是趙翠娟和薛信,有些瞠目結舌,他們看著林河,怎麼覺得,這窩囊廢,跟平日裡,像變了個人一樣?
林河還未走出別墅,卻見薛家別墅門外,一個女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林河!」
女人婉婉的聲音,那精緻的妝容,再加上姣好的身材,搭配一套黑色的女士西裝,雖然明明比林河矮上半頭,仰起頭的自信,又不由得讓人自慚形穢。
林河冷笑了一聲:「薛總真是忙,連離婚都沒時間趕回來。」
「想讓我離婚,就只簽一個字嗎?」
薛語琴帶著幾分歉意,低下頭。
「要上市了,公司那面還有事情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