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髮紅唇的女人睜著清澈晶亮的琥珀色翦眸,捧著那碗雞湯,無辜又乖巧。
「不信你嘗嘗。」
霍縉川沒有動作,靜靜地看著她。
目光深不可測,似乎能看透人心,直面人內心所有的不堪和算計。
鄭媗咬咬唇,小聲道,「那我餵你。」
只見她微微轉身,小手從裝著紅酒的酒杯上掠過,拿了擺放在霍縉川面前的湯匙。
原路返回時,小指微動。
瓷白的湯匙不疾不徐攪動著濃白的湯,也攪動了某人的一池春水。
霍縉川雙眸綠的發黑,薄唇緊抿,一眨不眨地盯著燈下玉做的美人舀了一勺湯。
然後,送進了自己的朱唇。
鄭媗把碗放在桌上,含羞帶怯地看向霍縉川,鼓起勇氣直起身子。
沒辦法,霍縉川的身軀實在是太高了,她坐在他懷裡,頭頂堪堪才夠著他下巴。
抬起雙手。
勾住男人的脖子,送上香吻。
鮮濃的雞湯渡到霍縉川口中,又香又膩的甜瀰漫著他的整個味蕾。
似蜜一般。
良久,鄭媗紅唇慢慢退去,雙頰粉撲撲的,好似夕陽餘暉留下的一抹胭脂。
期期艾艾地詢問,「怎麼樣?」
霍縉川喉結滾動,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貪婪地盯著她,應該說盯著她的唇。
嗓音沙啞性感。
「繼續。」
鄭媗攥了攥手心,聽話地照做。
做戲一定要做全套。
如此循環往復幾次後,一碗雞湯很快見了底,鄭媗也快累壞了。
霍縉川心安理得地享受著鄭媗的服務,親吻要鄭媗主動,腰身也要她使力。
一次兩次還好,時間久了,她本就酸軟的腰肢根本不堪重負。
在鄭媗疲累放棄時,霍縉川動了。
強壯炙熱的手臂鉗住那截細腰,提起,摁住她的後頸,反客為主。
霸占熱烈的深吻幾乎讓鄭媗窒息。
結束後,她癱軟在她懷裡喘著粗氣。
花瓣似的櫻唇艷紅,嘴角還掛著令人臉紅心跳的銀絲。
霍縉川掐著她的下巴,聲音嘶啞,飽含著吞噬一切的情慾。
他低低笑了聲,「這麼會勾人?」
怪不得讓兩個握著滔天權勢男人為她痴迷瘋狂,也勾的他幾番把持不住。
鄭媗大膽地反問,「喜歡嗎?」
定然是喜歡的,不然他不會露出那麼一副要將她剝皮拆骨的狂熱眼神。
那目光猶如餓了幾十年的凶獸,仿佛將鄭媗身上的衣服都扒乾淨了。
霍縉川俯身咬著她的耳朵,不住親吻她耳後和頸側瑩白的肌膚,呼吸溫熱。
「就這麼想嫁給我?」
自從他說過想嫁給他,就讓他看到誠意後,這個女人就不擇手段地勾他。
分明拙劣又低級。
可他偏偏受用得很。
濕膩的氣息將鄭媗困在其中,耳朵是她的敏感部位,她生理性反射地想躲。
卻掙脫不開。
只好縮著脖子再次反問,「那你娶嗎?」
問題又丟給了霍縉川。
他但笑不語,啞聲問她,「除了這個,還有什麼想要的嗎?我都滿足你。」
似乎是又拒絕她了。
鄭媗心理沒什麼波動,她憎惡他還來不及,怎麼會嫁給他。
如果可以,她只會一刀捅死他。
面對霍縉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