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
可他是小人吶!
擊完掌後,鄭媗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她似乎又被他給套路了,可回想起來,又仿佛只是她的臆想猜測。
到底哪裡不對呢?
忽然。
霍縉川手托著她的屁股,抱起她離開窗台,「寶寶,現在可以好好吃飯了嗎?」
這個曖昧的抱姿讓鄭媗羞紅了臉。
她掙扎著要下來,卻又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只能掐著他腰間的肉。
「放我下來!」
男人不輕不重地拍了下她的屁股,「老實點,待會兒我帶你去個地方。」
「你……」
鄭媗氣極,掐住他的脖子,「放手!」
外面冰天雪地的,欺負她眼瞎看不見是吧,她才不要去!
「別鬧,要掉了……」
— —
「Ken!」
古樸的莊園城堡里,雷蒙德張開手臂,對著霍縉川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好久不見!」
笑容爽朗又大方。
霍縉川熟稔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轉身攬過鄭媗,語氣異常認真地介紹。
「這是我朋友,你叫她鄭小姐就好。」
雷蒙德挑眉,發出低不可聞的嗤笑。
朋友?
會拉手擁抱的女性朋友嗎?
糊弄誰呢!
方才第一眼他就注意到了這位站在Ken身邊、如精靈般精緻漂亮的東方美人。
冰川藍的長款羽絨服,跟Ken身上的是一套,像是某品牌極寒系列的情侶款。
脖子上圍著柔軟的白色圍巾,頭上戴著白色的毛線帽,烏髮如瀑,遮住小半張臉,露出一雙濕漉漉的琥珀色眼睛。
乖巧地站在Ken身邊,毛絨絨的一團,像只純潔無辜的小兔子。
膚色也賽雪似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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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身邊向來是杜絕女人這種生物的,還堂而皇之帶在身邊,肯定不一般。
喲,鐵樹竟然開花了!
雷蒙德沖霍縉川擠眼,然後心領神會地勾唇,「鄭小姐,你好,我是雷蒙德。」
禮貌性伸手,卻被無情打落。
疼的他倒抽一口冷氣,目光幽怨,這傢伙占有欲也太強了吧,握個手都不行!
小氣鬼!
霍縉川面不改色的收回手,拉著鄭媗往城堡裡面走,目光時刻關注著她腳下。
「外面冷,我們進去,小心腳下……」
被無視的雷蒙德驚奇地眯起眼。
看著男人俊美側臉由內而外流露出來的溫柔和耐心,仿佛看到了妖怪一樣。
這還是冷血暴戾的Ken嗎?
莫不是被奪舍了?
嗯……就這番表現,他很好奇,Ken在上,還是妻在上?
不知想到了什麼,雷蒙德呲著牙,笑得一臉猥瑣。
然而,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
他眼睜睜看著霍縉川進了他的花房,不問自取地摘了他精心培育的矢車菊。
那是他最心愛的花啊!
雷蒙德心痛的快要死去。
在這鳥不拉屎、冷的狗都嫌棄的阿拉斯加能培育出來這麼漂亮的矢車菊,可想而知要浪費多少人力物力財力!
現在,他說薅就給薅了?
還一掐就是一大把,專挑好的禍害!
霍縉川體會不到雷蒙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