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婉秋看到楚陽後,連忙過來熱情打招呼。
「楚神醫,好久不見!」
「今天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
「小遠,這件事情必須給我一個合理解釋。」
杜婉秋知道他這個乾弟弟,平時特別不靠譜,囂張跋扈,仗著家裡有點背景經常胡作非為。
要不是魏伯伯千叮萬囑照顧好對方,才不願意接手這種爛攤子。
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楚神醫。
先不說楚神醫對自己有救命之恩,人家身份背景擺在這裡,誰敢輕舉妄動。
魏明遠滿臉不可思議,平時杜姐最疼自己,今天怎麼會胳膊肘往外拐。
「杜姐,是我啊,小遠。」
「你看這傢伙把弟弟打的,估計連親爹都認不出來。」
「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對方膽敢如此挑釁,就是看不起咱們南扶軍部。」
「此事絕不能善罷甘休。」
杜婉秋上去就是一腳。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楚神醫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動手。」
「把事情經過都詳細說出來,會想辦法饒你一命。」
「魏叔就你一位獨子,不想把事情鬧大,聽見沒有?」
魏明遠在賭,賭杜姐肯定會幫自己,立馬打起感情牌。
「杜姐,我沒錯。」
「這兩個狗男女之前就認識,敢給弟弟戴綠帽子,將來定會別人茶餘飯後談論的笑話。」
「實在看不下去,讓保鏢出手教訓,誰能想到此子那麼狂妄。」
「我魏家為南扶軍部立下汗馬功勞,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杜婉秋看著眼前這個乾弟弟,徹底沒救了。
苦口婆心說了那麼多,一句話都沒聽進去。
眼前之人可不是南扶軍部能輕易得罪的大人物,非得找死。
楚陽被搞得有些心煩意亂。
「他不說,我說。」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膽敢強搶民女。」
「我路過往這邊看了幾眼,就要被挖掉眼珠子,如此行為,傳出去別人怎麼看。」
「魏公子,我說得對嗎?」
魏明遠大吼大叫起來。
「誹謗,一定說誹謗。」
「明擺著就是惡人先告狀。」
「杜姐,你要相信我。」
杜婉秋陰沉個臉,平時做點偷雞摸狗的事情,可以假裝看不見。
關係到楚神醫名聲,這件事情沒完,非得讓其解釋清楚。
「混賬,你還準備隱瞞到什麼時候?」
「附近有監控攝像頭,還有那麼多圍觀群眾。」
「事情鬧得越來越大,南扶軍部的臉都被你丟盡。」
「趁我沒生氣之前,趕緊把事情真相全部說出來。」
「爺爺都對楚神醫畢恭畢敬,別想糊弄過去。」
聽到這話,魏明遠癱軟地坐在地下。
這下真遇到無法得罪的大人物。
知道現在這種危險情況,能救自己的只剩杜婉秋一人。
死死抱著杜婉秋大腿,瘋狂求饒。
「杜姐,求求你救救我。」
「魏家為大夏付出那麼多,我還不想死。」
「那幾個哥哥當初守護大夏邊疆英勇犧牲。」
「父親年事已高,身體經不起折騰。」
「看在魏家那麼多年為南扶軍部辛苦付出的,就幫弟弟這一次吧。」
「從今往後弟弟定會改過自新,好好做人。」
杜婉秋長嘆一聲。
外面都傳,大夏對不起杜家,讓杜家滿門忠烈。
實際上杜家最對不起那些浴血奮戰的老部下。
基本上南扶軍部高階將領後代都已經犧牲在戰場上。
對這種獨苗苗,特別寵愛,導致魏明遠養成這種囂張跋扈的性格。
杜婉秋硬著頭皮說道:「楚神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