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友文冷冷的瞥武義帆一眼,心說不就是兩千萬的業務嗎?
你這老賊,吃相那麼難看,這麼老的肥肉你都下得去嘴。
真是人至賤則無敵!
只不過,這一局發展到這一步,自己跳到他們挖的坑裡了!
不過,輸人不輸陣!
段友文朗聲道:「賭就賭,我還怕了你武義帆不成!」
馮媚如見他為了面子,欣然自願上鉤,調笑道:「段郎,這可是你們倆的賭約,不是姐姐我來決定的了哈。總之,不管生意做不做的朝,你可不許記恨姐姐!」
武義帆暗忖,這業務這本來就是我應得的!
就這麼饒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你姓段的了?
他心生惡毒,緊逼道:「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要不我們再多加點注,輸方得向贏方下跪磕頭叫爸爸!」
他一副吃定段友文的樣子,陰損地笑道:「你要是不敢跟我比下去,嘿嘿!
不如現在你就跪下磕頭認輸,爸爸今天就不讓你叫了,你看怎麼樣?」
黃雲龍看出武義帆咄咄逼人,他不由站出來怒指著武義帆,喝罵道:「姓武的,你別欺人太甚!」
武義帆無視黃雲龍的憤怒,大笑著嘲諷:「哈哈,你們這麼激動幹什麼?
都是他兄弟是吧?
那一會兒要是他向我磕頭下跪叫爸爸,你們幾個是不是也要跟著一起,向我跪下磕頭叫爸爸啊?」
「那是自然!」
不待黃雲龍表態,劉剛早就忍不住了,他直接站了出來。
劉剛笑吟吟的看著武義帆道:「我們都是段總的兄弟,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你今天要是有本事贏了這場賭鬥,我當然陪他一起向你下跪、磕頭,叫你爸爸!」
段友文萬萬沒想到。
武義帆的緊逼,竟把劉剛給逼了出來了。
連忙沖他使眼色!
按原先的約定,輸了,只是錯失兩千萬的業務而已。
自己努把力,在別處找不回來也不是不行。
只是今天自己的面子就丟了,肯定要被武義帆狠狠嘲諷一頓。
可是,一旦答應加注,變成了父子局,誰要是輸了,那可就真的會萬劫不復了!
段友文頭都大了。
一旦加上這個賭約,誰輸了就會成為眾人笑柄,會留下一輩子的污點!
誰知,劉剛根本不理段友文的眼神示意,還在繼續加註:「武總!要加注的話,只喊一次多沒意思!
我們要賭就賭一年!
如果待會兒你贏了,從今天開始一年之內,我們在任何地方看到你,都下跪磕頭,叫你爸爸!
但是如果你輸了,也要一樣!任何地方看到我們,也得跪下來叫爸爸!」
「好,你這兄弟真能處,作死作到頭了!」武義帆直接被氣得笑出聲來!
他和段友文的公司畢竟是同行對頭!
如果以後出席任何公開場合,段友文都跪在自己面前叫自己爸爸,那等於段友文的這輩子都毀了!
於他而言,有什麼不敢答應的呢!
平心而論,段友文是真的不想應下賭約,可是心裡又咽不下那口氣。
他也認定,這場賭局,自己就憑手裡的這個水浮司南,肯定是必輸之局。
120塊錢一個,在地攤上撿漏的貨,怎麼可能和武義帆手裡的乾隆年古董掐絲琺瑯寶象紋小瓶比呢?
如果這都能贏,那豈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兄弟都為他站出來了。
段友文本人卻還沒有表態。
圍觀的眾人全都用古怪的眼神看著段友文,也全都一副等他出糗的模樣。
他們都在等著看段友文如何應對,嘲笑之意非常得明顯。
曹振軒和黃雲龍,站在他身旁,一臉著急。
劉剛有點操之過急了,段友文還沒答應,他就跳出去。
說實話,義氣是義氣,但是這處理得有點過頭了!
段友文失去理智般大
44.對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