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御差點被噎死。
「錚哥現在說話怎麼一點也不講究。」
他鬱悶地猛喝一口酒。
墨勛嗤笑,「人家兩口子床頭吵架床尾和,你在床底下參合什麼?」
「我」霍景御不服氣,「都分居了,離婚妥妥的,還不讓我說兩句啦?」
墨勛給他一個白眼,「你真以為錚哥有心情陪你喝酒?」
「不是嗎?」
「這裡距離警察局最近。」
霍景御黑人問號臉。
墨勛看他有點傻,不忍心,到底還是多解釋了兩句。
「明明是算計好了,嫂子出了警察局就會著急來找他。」
他意味深長地看著霍景御。
「你得有當蜈蚣手足的自覺,不然某人斷手斷腳也照樣活。」
霍景御反應過來,後背猛地竄上一層冷汗。
「不是吧,你是說錚哥故意做了什麼事,逼著嫂子來找他?」
墨勛晃悠著酒杯,「希望他別玩脫了。」
會所大廳內有濃郁的香水味,沈沐漓聞得一陣陣的噁心。
只能先跑到衛生間乾嘔了好大一會兒。
她沒吃什麼東西,只吐出來一點點水,倒是臉色慘白得厲害,比電影的女鬼都恐怖。
「既然不舒服,還來這裡找我做什麼?」
她扶著盥洗台,還覺得胃裡面翻江倒海,猛不丁地被男人的聲音一嚇,臉更白了。
陸錚走過來,眉目之中有幾分無情,可還是抬手想要幫她整理一下亂發。
沈沐漓偏頭躲開,下頜卻被男人捏住,她被迫跟男人對視。
陸錚的身上有濃郁的酒氣,不斷刺激著她的感官,胃裡面再次翻江倒海。
但她不能露怯。
否則怎麼幫哥哥要一份公道。
手腳並用,趁機踹了男人一腳,才掙脫了桎梏。
誰曾想還沒鬆口氣,她的腳腕被男人抓住,強迫她的小腿勾住他精瘦的腰。
褲腿上翻,露出的一小截皮膚白的發光。
緊靠著男人的皮帶。
冰涼的觸感讓她身體都顫了下。
完全站不穩了。
陸錚索性上前一步,按住她的後肩,將她按到自己的懷中,非要她摟住自己的脖子。
沈沐漓的確是害怕自己會滑到。
如今「劫後餘生」,胸腔都起伏得厲害。
一聳一聳的棉花糖抵住男人的心口,顫動的幅度撩得人皮膚發麻。
「你先放開,我找你有事。」
她低喘著,喉嚨都在抖,聲音一出來,像是受驚的小貓兒。
抓得人心痒痒。
陸錚低下頭,猶如亟待吞噬獵物的猛獸,毫不客氣地含住了她的唇瓣,迫不及待榨乾了她所有氧氣。
她的唇很軟。
糯糯得讓人慾罷不能。
他想了很久了。
閉眼想,睜眼也想。
她離開後的江天一號,比冰窖都要難捱。
沈沐漓狠狠地咬了下去。
兩個人口腔里全都是鐵鏽味。
可陸錚還是捨不得放開。
沈沐漓氣急,又踹了他一腳,才勉強分開。
「陸錚,我們在協議離婚,你能有點覺悟嗎?」
她都能想像得到。
這男人肯定是在慶祝即將單身,來會所開心,說不定還左擁右抱。
看他這麼饑渴的樣子,想必是有美女撩撥的他火氣難耐。
女人眉眼之間滿是煩悶跟不耐,沒有半點情分。
陸錚心底忽然就窩了火。
「既然知道,幹嘛又跑來會所找我?難道是想玩藕斷絲連,欲擒故縱?」
沈沐漓咬著牙,真後悔剛才那一口沒咬死他。
「我哥哥去國外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陸錚的雙手抽緊,便將她從盥洗台上抱起來。
沈沐漓下意識抱緊了他的脖子,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