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如若一灘死水。
溫林馨對老朋友打招呼,一如昔日姐妹之間說話那樣親切。只是,此時此刻,早已物是人非。「謝謝你的關心,我很好。」
「雅桐,我別無選擇。」滕司俊攤開兩隻手,愧疚地說。
昨天,邵容卿去找他,為的就是要他演這麼一齣戲,讓顧雅桐自動上門。
一開始,滕司俊以為顧雅桐恨極了他和溫林馨,想不到,顧雅桐聽到溫林馨得病之後,想也沒想就來了。
沒有怒罵,也沒有失望,因為她早已嘗到過心碎的滋味。
顧雅桐只是慢慢地開口,問,「滕司俊,為了錢,你什麼都願意做,對不對?」
「我是為你好。你一個人,什麼也沒有,能去哪?」
「真賤。」
溫林馨聽到這話後,明顯地不悅,「你沒有資格說他。你何嘗又不是這麼,下賤。」
溫林馨暗指顧雅桐去當邵容卿女人的事。
這一下,顧雅桐竟無言反駁。
是啊,去為一個惡魔生孩子,出賣自己的肉//體……這何嘗不是下賤。
「滾。」邵容卿給了滕司俊和溫林馨一張空白的支票,兩人欣喜若狂,沒有再理會顧雅桐。接過支票以後,連忙離開。
就在滕司俊和溫林馨要出病房門時,一道冰冷的槍聲,讓顧雅桐回過神來!
恍惚之中,兩人無聲地躺在血泊之中,沒有了呼吸,沒有了表情。
「啊!」顧雅桐驚詫地看著邵容卿。一把純銀打造的手槍被他握住,嗜血,無情。
殘忍如他!
「你瘋了,你這是在殺人!」
邵容卿絕色的臉上竟多了一絲笑,笑靨美的驚心動魄,卻又恐怖的讓人毛骨悚然。「我已經記不清我殺過多少人了。」
「為什麼要殺他們。」病房裡,窗簾把窗外的陽光遮擋的嚴嚴實實的。氣氛幾乎讓人窒息。
「因為他們欺負你了。」邵容卿收起笑容,兩手一張,無聲地對顧雅桐說,過來。
顧雅桐顫巍巍的退後。他的話卻清晰有力,讓她心頭一震。
「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負。」
如果眼神能殺人,那顧雅桐早已死了千百回。
張開的兩隻手臂,就這麼一直停滯在空中。
顧雅桐的腳往他那邊挪移,她知道,反抗的後果……很嚴重……
就在顧雅桐離他只有十厘米時,邵容卿的長臂一伸,讓顧雅桐整個人都跌到了他的懷中。
圈住她。
抱緊她。
腦袋一熱,那錯覺又在眼前晃過……可惜,只是瞬間。
「怕?」感覺到懷中的人兒在顫抖著,邵容卿冷聲詢問。
蜷縮在他懷中,顧雅桐像掉入了冰窖一般。
「嗯。」她如實回答。
「那就不要再跑了。」難得的一次溫柔,邵容卿把下巴放到顧雅桐的額頭上,輕輕地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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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咳咳,容卿絕對是衣衣筆下最深情的男主,冰山總有一天會融的。求各種,求包養,沒有月票淚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