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正在討論著,而那一邊,炙羽也正同於列、赤麟說著什麼。
「昨日,你倒是**一度了。」於列一臉壞笑地看著赤麟。
赤麟卻似乎聽到了什麼極為恐怖的事情,渾身打了個寒噤:「你可別埋汰我了。」
「怎的,不是嗎?那韶音姑娘,雖稱不上天香國色,但我瞧著,也算個清麗佳人。此番讓你去出賣色相,倒也算是便宜你了。」
「你看不出來,可我看得出來啊。那韶音哪是長成你所見的那番模樣!」
「怎的?她易容了嗎?」
赤麟摸著下巴:「也算得上是易容吧。只是這方法極為殘忍,且不易被看出。」
「什麼方法?」
赤麟湊到他耳邊,神秘兮兮地說到:「她挖去了自己背上的皮,來填補臉上……」
「你別嚇唬我。」於列聽了,打了個寒噤。他真想像不到,那樣一張看上去還算標誌的臉,竟然硬生生地挖了自己的皮膚。於列有些不敢相信,朝炙羽偷偷瞟了一眼。
而炙羽一副的確是這樣的表情,讓他不得不相信。
「那……她原本長什麼樣?」
「她臉上有個大的疤痕。」
「疤痕?是胎記嗎?」於列問到。
「不是,是燒傷的。看那樣子,應當是在很小的時候燒傷。」
「可是她不是焰狐一族族長的女兒嗎?焰狐一族,雖然早已不如往昔,可終究還是妖界大族。族長的女兒,應當是很寶貝的,為何小的時候,還會被燒傷?還是在臉上留下一個大疤。妖界女子雖然性格恣意灑脫,卻也還是很在意自己容顏的。且焰狐四位族長中,只有兩位生有千金,也未曾聽說哪位千金從小被烈火灼傷。」
於列心中生疑,繼續說道:「且若是一般的燒傷,我妖界亦有良藥,可以治癒,不會留下絲毫疤痕。若她真是焰狐一族族長之女,想要來找我們求這藥,也不是難事。且即便不來求藥,這世上治癒燒傷之法,千千萬萬,也不至於會留下那樣大的疤痕。她還選用了最為殘忍的方式,來遮掩這疤痕。這究竟是為何?」
一直沒有說話的炙羽,突然開口,淡淡地說到:「亦酒有一個與人界之人誕下的私生子。」
「……」
「……」
炙羽的話,猶如一記響雷,炸得於列半日說不出話來。
亦酒雖然早已仙逝,但其威名在妖界之中,仍然如雷貫耳。妖界之人雖然灑脫,但卻奉行忠誠之事,無論是對君主,還是對伴侶。他們可以一見鍾情,第二日便在一起。亦可一生之中,與多人結合。可唯獨的,便是同一時間,只能有一個伴侶。
而亦酒作為焰狐一族的族長,一生只有一位妻子。這突然蹦出個人界女子,還有了私生子……若是這樣的消息,傳到了妖界去,那亦酒的高大形象,定然會突然轟塌。
「那這韶音……是那位私生子的女兒?」赤麟問到。
「我並未去查,但應當是的了。」
「可她為何自稱是焰狐族長之女?」
於列恍然大悟:「當初亦酒前輩仙逝,其四子將焰狐一族一分為四。大概是韶音的爹,也就是那名私生子覺得,若是當初亦酒前輩能承認他的身份,那焰狐一族,便應當一分為五了。而他也可以稱作焰狐一族的族長,那韶音自當也是焰狐族長之女了。」
「還真是……想得美。」赤麟本想罵髒話,可看了一眼炙羽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又生生的將話咽了回去:「我們今日便要離島了,接下來如何辦?」
炙羽似是在看傻瓜一樣,看了赤麟一眼:「你當她榜上了你這麼個神使,會輕易放手?」
於列將胳膊搭在赤麟的肩膀上,笑道:「是啊是啊,身子都給了你了,怕是會纏你纏到天涯海角。」
赤麟甩開他的胳膊,橫了他一眼:「若不是為了你們妖界的事情,我會去犧牲色相?啊呸!什麼犧牲色相!與她共度**的可不是我!只是我用湖泥捏的個娃娃!是個娃娃!」
「好好好……是個娃娃,可是那娃娃與你長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就是不知,是否與你胸上的肌肉,還有……」於列將目光停在赤麟的下腹:「是不是也與你的一模一樣呢?」
赤麟聽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