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章所謂命運
在這個時候回想起當初小泉紅子給自己的預言占卜,高遠才不禁有些後知後覺,因為距離小泉紅子給自己占卜的時間已經過去太久,所以高遠幾乎都快忘了有件事。
而且,當時這段占卜的後續是什麼來著?
永遠保持著的戒心,或許才是導致險境的根源?
似乎,是這麼說的來著……
那麼要是如此,以現在的境遇來看這段預言的話,是不是可以這麼去理解——
不要保持戒心,或許向花田惠未袒露自己知道的有關她母親的事宜,也許就能拜託險境?
這麼一想,回想著通過中川萌美而得知的,有關於「二十年前的慘案」中的,那位花田惠未的母親、花田小知的遭遇,也許能憑此令花田惠未動容也說不定。
並且,關於自己得知此事的來由,確切來說也還跟組織扯不上關係,純粹就是從那個「格斯集團」的事件中,不斷牽扯出來的。
這麼來考慮的話,似乎自己把二十年前的真相直接告訴給花田惠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要處置得當,也不會暴露自己知曉組織的事情。
對此,如此想著的高遠,還是非常猶豫,畢竟此事太過重要,在沒有極大把握的情況下,還是不能貿然行動——
「當然會報警啊!」
不過,在高遠如此思考的時候,花田惠未面對高遠剛才的那句「為什麼不報警」的提問後,便一臉認真的、肯定的回答道:
「要是志保的失蹤不是因為御手洗家的原因,而是有其他的情況的話,那這麼久都沒有志保的音訊,我實在無法想像她到底遭遇了什麼!」
說著,花田惠未的面露痛苦的搖起了頭,似乎十分擔心此時宮野志保的處境。
聽到這,看著花田惠未的反應,鬼使神差的,高遠忽然問道:
「對了,宮野小姐的親屬呢?宮野小姐失蹤了這麼久,她的親屬也沒有報警嘛?」
下意識的,為了表現出自己對宮野志保完全不熟悉的樣子,高遠在此時如此補充著又問了一句——
畢竟,仔細想想花田惠未的話術,高遠忽然意識到,一位女性長時間的失蹤,那麼雖然她的未婚夫或者朋友可以因為某種原因不報警的話,但她的親屬應該不會這麼漠不關心吧?
而雖然高遠知道宮野志保已經沒有這樣的親屬了,但基於眼下自己的立場,自己必須這麼一問。
「明智先生……你不知道嘛?志保她……早已經沒有親人在世了……」
對於高遠的詢問,花田惠未低下頭,略顯傷感的說道:
「而我跟恭介,可以說是她在這世上最熟悉的人了!」
「抱歉……」
看著花田惠未如此傷感的模樣,高遠不禁表現的有些共情的樣子,微微的低下頭,傷感道:
「這……我確實不知道……」
然後,順著此刻的情緒,高遠自然的再說了一句道:
「有關於宮野小姐的事情……我會儘量幫忙的……」
對此,見高遠做出了這樣的承諾,花田惠未似乎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鼓舞一般,面露欣慰的微笑的,朝著高遠點了點頭。
隨後,見此次的交談基本也沒有要繼續談的內容之後,高遠跟花田惠未也便各自離開了咖啡廳……
……
只是,在咖啡廳外,在目送著高遠離去的背影后,確信高遠已經離開了有一段距離後,花田惠未這才徑直走向了位於咖啡廳附近的,一輛停靠在那的黑色「honda」車旁。
來到車旁,輕輕敲了敲駕駛座位置的車窗,然後車窗便降了下來——
只見,坐在這輛車的駕駛座上的人,竟然是御手洗恭介。
「你怎麼會在這?」
面對出現在此的御手洗恭介,花田惠未似乎感到有些詫異的,發出了這樣的疑惑。
對此,御手洗恭介似乎見到花田惠未出現在此也是一臉茫然,十分不知所措的說道:
「不是……你說要注意那個偵探嘛?而從別墅回來後,在四菱銀行的總部大樓那裡的時候,我剛好見到了他,所以我就試著跟蹤了他一下,發現他好像在跟誰見面,感覺這可能事關我們的計劃……」
說到這,御手洗恭介看著眼前的花田惠未,表情忽然驚訝:
「難不成……」
「對,跟他見面的人是我。」
白了眼御手洗恭介,花田惠未似乎對於御手洗恭介這樣的行為感到了生氣:
「而且,且不說你這不跟我打招呼就擅自行動的作風……就憑你的能耐,跟蹤他……」
話未說完,但語氣中卻滿是不信任感。
「那我不跟就是了嘛……」
而見花田惠未是這個態度,御手洗恭介則是一臉的不甘心,但卻又無可奈何的,做出如此表態——
「跟!為什麼不跟!」
然而,花田惠未給出的回應,卻全然出乎了御手洗恭介的預料。
只見花田惠未直接拉開了主駕駛坐的車門,隨即便用眼神示意著御手洗恭介下車——
「反正事已至此,那索性就一做到底!至少知道他現在住哪也是好的!」
聽著花田惠未的話,御手洗恭介也只能無奈的放下安全帶,從駕駛座上下來,把位置讓給了花田惠未——
「可是……要是他早就發現我在跟蹤他了呢?你不也說,『光憑我的能耐』……」
似乎有些抱怨的,御手洗恭介如此說道。
「哼……放心。」
不過,面對御手洗恭介的反問,花田惠未倒是一臉自信:
「要是他發現你在跟蹤他,那麼剛才他至少應該不會在不甩掉你的情況下,就選擇跟我見面……」
說著,待御手洗恭介一臉無奈的坐到副駕駛的位置後,花田惠未便啟動了車輛,朝著高遠離去的方向駛去。
隨後,在經過了一系列的跟蹤,發現高遠在離開咖啡廳後,先是上了輛公共汽車,然後在到了某站下車,最後這才進入了一家賓館之內——
對此,看著位於此的這座賓館,將車停在距離賓館不遠處的花田惠未,則不禁若有所思。
而相對於花田惠未而言,一旁的御手洗恭介不知想到了些什麼的,在稍一會的思索後,便要解開安全帶下車。
見狀,花田惠未不免連忙出聲制止:
「你做什麼?」
厲聲的呵斥,讓御手洗恭介停下了動作。
但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