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如果只是在毫無頭緒的情況下,只知道眼前有個人在假冒工藤新一,而且他的目的還不單純,並且他還不是通過變裝術這種手段來偽裝的身份的話,想要知道這個人是誰、真正的目的為何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即便知道他故意裝做工藤新一的模樣肯定不是想做好事的情況下,要分析他的行為顯然並不簡單。
但是,奈何高遠知道原作啊!
當排除調查這個人是通過變裝術這種手段變成工藤新一的樣子之後,並且還認為他是天生跟工藤新一長相類似的可能性極小之後,剩下的唯一解釋,就只剩下整容一個選擇――
畢竟,如果他只是碰巧跟工藤新一長得一樣,那他為什麼在被誤認成工藤新一後不做辯解,而且還特意裝感冒隱藏真實聲線,企圖混進這裡,讓人以為他真的是工藤新一呢?
顯然他的目的絕不單純。
而一個跟工藤新一長相一樣,而且還專門抱有不單純的目的來工藤新一的學校參加學園祭,這種巧合的幾率未免也太低了,所以姑且不考慮這種可能性。
但、如果猜想這個人是「整容成工藤新一的模樣」的話,那麼在原作中,就剛好有一起事件里,是有這麼個人存在的,並且這個人專門整容成工藤新一的樣子,為的就是要加害工藤新一。
沒記錯的話,原作里這件事的原委大概是這樣子的――
一年前,工藤新一參與破解了一起案件,那起事件是某個村的村長殺害了自己的妻子,然後村長將現場偽裝成強盜搶劫殺人的樣子隨後自殺。
而在工藤新一調查之後,馬上解開了這起事件的真相,並且也知道了村長殺害自己妻子的理由是為了隱藏一個秘密,於是為了繼續幫死去的村長保守這個秘密,工藤新一最終對外給出的推理是「村長強迫家人一起自殺」。
如此,那位村長家的養子因為仰慕村長,實在無法接受工藤新一這樣幾乎算是抹黑死去的村長名譽的推理結果,於是在繼承了村長的遺產後,這位養子去了城裡整容成工藤新一的樣子,設計了一場要消除工藤新一的局,將工藤新一引去一間木屋,打算將他徹底關起來,最後這位養子還用工藤新一的身份殺害了一位記者,準備將罪名嫁禍到工藤新一身上,以此徹底抹消工藤新一的存在跟名譽。
只是最後,這一切還都被工藤新一跟服部平次看穿,而且當初那起事件推理的真相,以及村長要保守的秘密其實警方早就告訴過這位養子,但可惜當時這位養子因為村長之死受到的衝擊太大,導致這個真相根本就沒有聽進去,這才導致了這一系列的悲劇。
他拋棄了自己的臉,特意整容成工藤新一的樣子,還為此不惜殺人
所有的這一切仿若一場玩笑。
如此,回想著原作的這起故事,高遠將眼前之人跟原作里的那位整容成工藤新一的養子聯繫起來,由於「已發生之事不會再有偏差」這個經驗,想來在這個時間點,那位養子整容成工藤新一一事已經成為現實,那麼眼前之人就是那位養子的可能性就不是沒有了。
想到這,再面向這位冒牌貨,高遠微微嘆息了一聲的,看向他,毫不客氣的問道:
「現在警方就在這,你逃不了的。就算你的臉是工藤新一的樣子,但想要證明你不是工藤新一非常的簡單,只要驗證一下DNA就可以了,這一點你是絕對狡辯不了的,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說出你的來意、以及為什麼要假扮工藤新一吧!」
如此,高遠全然不給對方有做任何狡辯以及反抗的機會,朝著他靠近一步,認真的觀察著他,以防止他有任何的出格行為,自己都至少可以馬上做出應對。
就這樣,眼見高遠咄咄逼人的來到自己跟前,加上確如高遠所說的,周邊還有這麼多警察,以警方的能力,想要驗證自己是不是工藤新一根本就是易如反掌之事,所以完全沒有辯駁餘地的這位冒牌貨,在原本裝作感冒而表現的虛弱緊張的樣子,此刻也是只好冷笑著露出坦然的表情――
「真是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