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因為癌症的檢查,雖然查出了癌症是良性的,但同時卻也因為這次檢查,查出了村長的血型
「一直以來,村長都認為自己的血型是O型,因為他的親生兒子大樹以及太太都是O型的血型。可是因為這次癌症的檢查,報告上卻寫著村長自己的血型是AB型」
電話里,因為服部平次的提醒,目暮警官聯繫到那位當初負責此事的刑警這樣說道。
「居然是這麼回事根據孟德爾遺傳定律,AB型跟O型是無法生出O型血的孩子來的,所以說那位O型血的孩子,就絕對不是村長的親生孩子」
此刻,服部平次也跟著補上了關鍵點,同時他也摸著下巴思考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樣的殺人動機還真是不好對外說啊,尤其那個孩子」
「沒錯,所以一開始想著對外公布的殺人動機是因為癌症,但沒想到事後不知情的護士會將村長其實是良性腫瘤的事情對外說出去了,讓當時我們跟工藤新一一起擬定的說辭變成這樣了」
電話里的那位刑警接著說道,似乎對於那個村裡的情況也有所了解。
「怎、怎麼可能」
這一刻,這位頂著工藤新一樣貌的傢伙,徹底失神了——
「可、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不告訴我呢?我也是那個家裡的一員啊!」
朝著電話那邊,這位冒牌貨徹底失聲的問道。
「這一點奇怪了。聽你的聲音是屋田誠人吧?我記得當時工藤新一說真相不能讓村裡的其他人知道,但是是你的話,應該是讓你們的巡警轉告給你了啊?」
這位刑警聽出了屋田誠人的聲音,也是有些奇怪的說道。
而對於這個話題,高遠則是嘆息了一聲,心道——
因為當時你對於村長是自殺一事感到太過驚訝,完全心不在焉的,沒有聽那位巡警接下去的講述,而巡警既然已經把需要保密的事情講了一遍,此後自然也不會多講。而你又在之後離開了村子,當然更是沒機會接觸真相
不過到了現在,說這些也已經為時已晚。
這位名為屋田誠人的青年,已經自己拋棄掉了自己原本的臉,將自己整容成了工藤新一的樣子,這已經無可挽回,不知道他還接下來會怎麼去面對村裡的那些人,沒記錯的話,他好像也有一位青梅竹馬來著
不過,仔細想想,至少現在他還沒真的鑄成大錯,也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這樣,看著徹底崩潰,跪倒在舞台上痛哭的屋田誠人,眼下的場面被在場那麼多觀眾看在眼裡,一時間這整件事讓他們也都不禁沉默了下來。
如此,面對這樣的狀況,高遠來到目暮警官身邊,讓他先帶著屋田誠人離開,雖然他沒有真的犯罪,但至少他的行為一開始明顯是抱有惡意,故而讓目暮警官帶回去教育一下也是理所應當,至少不要讓他再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出醜了。
而就此,本來今天在這帝丹高中體育館內的演出,因為接連兩次的意外,導致演出已經無法繼續進行,但由於剛才屋田誠人一事,作為來觀看演出的觀眾,也算是看到了一場非常有趣的「表演」,因此也都在警方放開現場的封鎖後,大部分觀眾也都不算鬱悶的離開了。
其中,自然也包括了來此的赤井秀一——
因為在意貝爾摩德在回到日本後這段時間的行為而特意來看看她到底在做些什麼,現在卻又意外見到了一年前曾在紐約見過的那個日本女生,這其中是有什麼關聯
想到這,赤井秀一沒有再多思考,想著總會有知道答案的時候的。
就這樣,在舞台上看著離開的觀眾人群,以及新出智明似乎瞥見了人群中的赤井秀一,視線稍稍逗留了一下,便也不再關注。
而在此刻,當目暮警官收隊、帶走了屋田誠人之後,正要對中止的演出現場進行後續的整理之時,英語老師茱蒂卻似乎也因為聽聞到了體育館這邊發生的事情,過來看看——
「哦!毛利同學,鈴木同學,聽說剛才發生了十分『Shocking』的事情,是真的嘛?我聽說淺川同學好像出事了,而那位一直沒有來上學的工藤同學居然也出現了,鬧出不少事情,是這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