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待佐藤美和子詢問完高遠之後,目送著佐藤美和子離開了病房的,小哀不禁轉頭看向高遠問道: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你有什麼新的想法嗎?」
由於剛才高遠通過詢問,更具體的從佐藤美和子那邊了解到了目前警方所掌握的關於這起事件的線索,並且到目前為止,毛利小五郎的下落依舊未知。
故此,基於眼下的情況,小哀感覺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有用的信息,於是便認真的說道:
「要是沒有的話,你現在還是給我好好休息為妙!」
完全是命令般的態度,小哀如此的對高遠說道——
看著才剛剛從過敏性休克中恢復過來意識的高遠已經花費了太多精力在調查事件上,但對於事件的分析也並沒有什麼突破性的進展,於是小哀便不希望高遠再無意義的在這方面花費太多的精力,還是好好的休息再說。
而對此,高遠則還是不由在思考著,然後顯得很是嚴肅認真的分析著說道:
「歹徒給偵探事務所的電腦植入了病毒,導致目暮警官他們發現時,電腦已經因為中病毒而損壞,所以正常來說,除了小蘭跟柯南的證詞,警方是根本找不到能夠證明小蘭跟柯南他們這段證言中提到的關於綁匪的視頻這點的。」
「好像是啊。不過……這怎麼了?」
聽到有新的分析結論從高遠的口中說出,微微嘆息了一聲的,小哀顯得很是無奈的,還是只好如此問道——
只是,這一點分析,聽起來對於案件本身也沒什麼太大的作用,既然毛利偵探事務所的那台電腦已經因為植入的病毒而損壞了,那麼基本不可能從中查到任何數據了,這一點,除了說明兇手沒有留下可以追查的證據之外,似乎根本沒有其他的意義。
不過,眼見高遠此刻的表情這麼嚴肅,小哀還是下意識的詢問了一下。
對此,高遠則不由提出了一種可能——
「灰原,你說要是我沒有被搶救回來,而是死了,並且也沒有嫌犯的正面監控畫面,僅靠你的證言以及我家門口的些監控畫面,警方是不是鐵定會認為動手導致我死亡的人,就是毛利小五郎沒錯了?」
「在不知道毛利小五郎有可能被假扮,而且還是有監控的情況下,警方會認為是毛利偵探做的那當然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小哀點頭回答道,但隨即又點出了一點:
「不過,以毛利偵探跟警方的關係,警方又肯定不會認為毛利偵探真的會殺人的,這背後肯定有隱情,或者就是遭受威脅,反正……」
「但是,證據呢。」
忽然的,在小哀說到警方會對此事的看法時,高遠卻意外的說了這點。
「什麼?」
眨了眨眼,小哀有些驚訝,先是不解的回了句:
「證據的話……」
想當然的,小哀正要繼續往下說明時,小哀自己也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的,低下頭,表情變得凝重了起來——
「小蘭跟柯南根本不知道獨自離開的毛利先生到底是去做什麼了,而所謂的綁匪的視頻因為電腦已經壞了,根本不可能留有證據。至於口供……」
表情同樣凝重的,高遠鄭重的說道:
「小蘭是毛利先生的女兒,而柯南還是個孩子……
「真要說起來的話,他們的證言,在法律上是不能被採納的。」
「但是你的死是因為被毛利偵探刺傷所導致,這一點卻是事實……」
基於高遠做分析時的前提,小哀順著這個思路,不禁顯得很是驚訝的說道:
「也就是說,如果你的因此而死,那麼毛利偵探就是第一嫌疑人,只要找不到那所謂的綁架了妃律師的歹徒,那麼……」
「應該說到現在為止,警方手上也沒有任何能證明這個歹徒存在的證據,除了小蘭跟柯南的證言。」
高遠認真的回答道:
「至於獨自離開的毛利先生,說到底,恐怕他也沒可能見到那個幕後黑手……而且我感覺,警方恐怕很快應該能找到的吧……
「沾著我的血跡,跟我的傷口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