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夢。
既然是一場夢,何必還要放在心上。
雲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正打算要打車,前方的一輛賓利就已經穩穩的停在了自己的面前。
黑白拼色的賓利,又是那樣一個炸彈號的車牌,在這帝都絕對找不出第二輛來。
雲淺就好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樣,眉頭就好像是不由自主的一樣,馬上就皺了起來。
這幫人是沒完了,虧得他們這一個個都還是,每天都會經手精十幾個億的資金和貨款的公司總裁,居然專找她一個人為難。
說他們不是吃飽了撐著,怕都不會有人相信。
雲淺對於這幫人的深惡痛絕,就好像是刻進了骨子裡。
所以不等周易陽露面,她的臉色就已經陰沉了下來。
後車座的車窗被打了下來,暗夜之下,男人的西裝外套和領帶都已經被丟到了一邊。
只剩下了單薄的暗色系襯衫。解開兩個扣子,露出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帶著幾分禁慾系的誘惑。
襯衫的袖口被捲起來,露出精壯的手臂,隨意的搭在扶手上。
一貫都嚴謹的男人,這會兒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所以變得有些慵懶隨意了起來。
男人一雙眸子,依舊只是淡然的看著前方。
是助手將駕駛座的車門打開下車,走到雲淺的面前開口說話:「雲小姐,時間不早了,這裡不好打車,還是我們捎你回去吧!」
「不必!」
雲淺對這個周易陽和對待唐煜一樣,向來是沒有什麼好印象,這會兒更是懶得給他們什麼好臉色。
抬腿就要朝著前方走去,身後卻傳來周易陽那淡然的嗓音
「蘇顏一定是已經起了疑心,否則的話,不會在今天的宴會上對你一再試探,你自己好自為之。」
呵!
這算什麼,忠告嗎?
可惜她一點都不領情。
她的麻煩從來都不是一個蘇顏。
只要他們這幫人不會一天到晚的搬弄是非,或者是一天到晚的想著什麼下流的法子,來將她灌個半死,她的日子自然會過得很好。
這會兒雲淺的心底甚至很明白,周易陽說出這話來,可不是抱著什麼好意。
而是在警告她。
懶得跟這些人說什麼多餘的話。
這會兒的雲淺就好像是堵著一口氣一樣,索性也不再等著打車,而是獨自一人朝著前方走了過去。
「雲小姐,雲小姐,還是我們送你回去吧,雲小姐」
「不用叫了。」
後車座,坐在那裡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的男人,這會讓一雙眸子卻是認真的看著前方那一抹漸行漸遠的影子,淡然的開口:「我們走吧。」
車子略過雲淺那單薄的身影,朝著前方駛了出去。
雲淺一直都是目不斜視,甚至就連看都沒有多看一眼,前方的那輛尊貴的賓利的買著堅定的步伐,朝著前方走著。
因為她知道,她的未來,沒有林深,沒有過去的那一段不堪的回憶,甚至是沒有到現在還殘留在自己心底的恥辱和那隱隱的痛的未來,就在前方。
未來,她的人生,只會由她自己做主。
沈太太的效率要遠遠比自己想像的高的多,而她介紹的那些太太們,也要比自己想像的靠譜的多。
不過就是一周的時間,她就已經得到了兩個貴婦主動發來微信,要求她給設計衣服。
而陸家老爺子也在宴會結束的第二天,就已經叫管家聯繫了雲淺。
要求她幫忙做一套唐裝,和一套全套的西裝襯衫。
老爺子要求做的這些衣服,自然是不需要畫什麼設計圖。
男裝不過就是那幾種類型而已。
收了陸家的管家轉過來的定金之後,買了材料。
在不耽擱白天上班之際,晚上回家做衣服的情況之下。也不過就是用了三個晚上,她就已經將老爺子要的衣服準備好了。
再度到沈家去送禮服的時候,看著自己的賬戶里多出來的那筆,叫自己很滿意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