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
此刻的白星壓力爆大。
先是被蘇靈譴責了一頓,然後又留了個「大作業」
輕語療法什麼的到底該怎麼做?
想想就很羞恥,對吧?
可惜事實擺在面前,根本無力辯駁。
是啊。
蘇靈的話,不禁讓她也開始反思起來——
學長的病,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問題。
如果是,那麼自己在這引發洪流海嘯的浪潮中,又到底占據多少的比例?
白星縮在沙發上,被這個房間裡的女主人正面壓制著,不敢吭聲。
委屈巴巴的小臉目視著蘇靈走進房間,關緊房門,和熟睡中的學長共處一片空間。
這種感覺很不好。
非常不好。
不禁讓白星聯想到,「平日裡,他和她也是這樣睡在一起的嗎?」
「不應該的呀」
明明是從未考慮過的問題,此時此刻,在蘇靈的無聲之舉下,竟演變為「一貫如此」。
白星有點破防。
哪怕心知不應該帶有色眼鏡去看待這對兄妹,哪怕心知以學長的人格不可能對蘇靈有著什麼男女方面的動機,在眼下的這真真切切的畫面里,一切的幻想也是無力。
【蘇靈她很漂亮。】
【蘇靈有大家之氣。】
【蘇靈不會讓他感到不適。】
【蘇靈會站在他的角度考慮問題。】
【常人給不到他的理解和慰藉,蘇靈能給到。】
【蘇靈深入鑽研此道,深知怎樣才會讓他得到心靈和精神上的雙重撫慰。】
【她有著別人無法具備的謀略,在大局觀上只為他一人考量,在達到目的以前不畏代價,不怕惹上一身傷。】
【現在她已超脫了「關係」二字,她的行為,完全違背尋常女人的認知。】
——「我到底該拿什麼和她比。」
白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否像她說的那樣,給到學長有效安慰。
但不管怎樣,都應該努力試試,都應該做出嘗試。
仔細想來,也確實,
每次都是自己在一廂情願的麻煩學長、套路學長、跟學長耍小心機。
今天蘇靈拋出橄欖枝,同時也是在宣告一件事——
哥哥面前,外人沒有位置。
若想在這領域之內爭取一席之地,就必須要付出真心實意,交付給他切實有效的東西。
「我能做到嗎?」
少女抿緊小嘴,側耳傾聽。
傾聽著房間內部的安寧,
傾聽著臥室裡面是不是有奇怪的動靜。
【還好沒有。】
【應該沒有。】
【千萬別有。】
「蘇靈,你是講道理的,對嗎?」
…
…
與此同時。
天河鉑金公寓樓下。
南門。
一名身穿衛衣、身材炸裂的女性,戴著黑色口罩,正在與門衛的畢大爺激烈爭辯——
「說了我是來探望朋友的!你這老頭怎麼就是不信阿!!」
「小姑娘,激動什麼?我瞅你來咱們小區晃悠不止一次了,老劉在的時候你混進去也就算了,現在我值班兒,是不可能放你進去搞事的。
要知道,在我的職業生涯里,還從沒收到過任何一個業主的投訴。」
畢大爺今年57,皮膚黝黑無匹。
此刻的他,立整的站在門外,手持遙控感應開門器。
雖然只負責小區南門的治安管理,但那銳利的目光和矍鑠的精神頭,卻是比之不少年輕人還要充滿活力。
糖花明明已經繞開正門的王大爺了,想著今天從後門突入,直接背著包包衝進小區
誰知值班的保安不是人人稱讚的劉大爺,而是異常嚴厲的畢大爺!
這不禁讓她本就艱難的人生雪上加霜。
「我很快就要成為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