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很快結束。
陸清將該交待的事都交待完畢,隨後再次詢問白星需不需要和自己一同回去。
白星逞強依舊,偏過頭去,
表示自己回家就行,才不要跟學長一起走。
這下,不等陸清說什麼,糖花就已憋不住笑意了。
「老闆,她不回去,我回去!嘿嘿嘿老闆你帶我走吧?我們一起走到商場門口呀。」
「啊」
陸清想了想,當下就點頭答應,「也不是不可以。」
白星:「不是,泥!」
少女小小的臉蛋兒上差點被氣紅溫,怒視著糖花,不服但又覺得沒什麼辦法。
是啊,自己退一步,糖花就會進一步。
自己讓出一道陣線,糖花就會下意識的往前推行。
而且最恐怖的是,她沒在演,她是真的憑本能來操作的。
她就是想和陸清在一起。
她完全不考慮別的。
「」
算了。
白星認輸了。
當然,只是今晚。
「今天我狀態不好。」她站起身來,收拾著外套,試圖給自己洗腦:
「也不是狀態不好,明明確實準備了的,只不過敵人太強,我低估了她的戰力。更沒想到,她就是之前那個跟蹤狂,以至於完全錯估了她的能力。」
被六邊形碾壓過去的少女氣勢略低,也不跟陸清正經道別,只是留了句「我先走了」,便在二人的目視下轉身離開了牛扒店。
糖花沒什麼所謂,只是自顧自的將盤子中最後一枚薯角抓起來送進嘴裡,完全搞不懂狀況的問道,「老闆,她生氣了嗎?」
「沒有。」
陸清搖頭。
「那她怎麼急匆匆的阿?才九點多,就走了。」糖花不解。
「她需要冷靜一下,畢竟她是瓶子精,容易碎。」
「欸?瓶子精?什麼瓶子?花瓶嗎?」
「不,她可不是花瓶。」
陸清笑了笑,看著白星的背影消失在門外轉角處,沒再多說。
只是先去前台結了賬,然後回到糖花身邊,看著她笨手笨腳的把外套穿好,甚至還穿反了衣袖…
於是幫了她一把。
「欸嘿,謝謝老闆,我身體比較臃腫,所以總是穿不好衣服。」
糖花自嘲道。
「你那不叫臃腫,叫天賦。」
陸清知道,由於糖花身材非凡,所以每次穿衣服都會很吃力,尤其是在出COS的時候,更要想辦法遮擋住自己的胸口,以免不小心走光。
如今能特意為自己拍攝好幾百張「稍微大膽」的專屬正片,而非之前那種「嚴嚴實實」的版本,這不禁讓陸清感受到,她是真的把自己的「懲罰」當成了一件大事。
只不過,這份「懲罰」在她眼裡到底還是不是「懲罰」
就不好說了。
「嘿嘿,老闆真好,只有老闆不嫌棄我,還請我吃肉。」
「下次還請。走吧,我送你回家。」
「誒?」
看著她一臉迷惑的樣子,陸清也不多說什麼,
只是從餐桌上拿起一張嶄新的濕餐紙,折入手中,將她嘴角未能擦淨的油跡給清理掉,旋即拉起她的手腕,帶著她走出商鋪。
「老闆,不是直接回自己家嗎?」
糖花臉上發燙,身體的溫度也有些超標,但她顧不得那麼多了,早已完全被他的話語和動作搞得神魂顛倒。
「嗯,怕你再迷路,所以決定把你送到東洋小區我再回去。反正又不遠。」
陸清沒有回頭,只是以最為平常的語氣,將送她回家這件事陳述了出來。
這在糖花眼裡,既是命令,又是恩賜。
「阿太…太好啦!老闆你幹嘛對我這麼好阿我我會睡不著的。」
糖花語無倫次,身體也似更加敏感了。
她像一隻狸貓般被他牽著,
他走到哪、她就跟到哪,完全不需要看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