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從御花園回來到用完早膳,白茯發現自家主子的嘴角就沒下去過。筆神閣 m.bishenge。com
即使有陳嬤嬤在場,她眼中的喜意也沒掩飾得住。
好不容易逮著機會,白茯就問「公主,早上王爺跟你說什麼了啊瞧你高興的。」
雪姝抿嘴笑,一想起御花園的事便覺心裡跟泡了蜜似的,甚至筆下的墨香聞著都似帶著甜味。
白茯在旁研磨了,瞅了一眼她筆下的人物後打了個寒顫,趕緊把視線撇開,繼續這個話題,「公主你別光顧著笑啊,倒是給奴婢解解惑。」
早上從玉和宮出來那會兒,她家這主子還繃著一張小臉兒,她還以為是又跟王爺鬧了呢。
雪姝仔細地勾勒出畫上人物臉上細小的絨毛,頓了頓筆,抬眼道「想知道啊」
白茯點頭如搗蒜。
自家公主對昭王府那位存的什麼心思她其實清楚的。
早在三年前她家這主子拿了昭王贈的玉髓給她看的時候她就知道這人是對昭王爺上心了。
最開始她只將其理解為小輩對長者的孺慕之情,後來隨著她家主子當著她的面提那位的次數多了,她也就明白了。
儘管現在還沒有明說,但白茯覺得,只要她這主子能高興,就是不跟她說也無所謂。
雪姝知道白茯肯定對她的心思有所了解,但她之所以不說,上輩子是因為覺得兩人心知肚明,不一定非得說開了。
後來得知懷有身孕,白茯私下裡哭著問孩子是不是昭王爺的,她否認了。
可那時候過後白茯就沒有再問,她知道,白茯定然是清楚的,只是這件事,是絕對不能為外人道的。
他的身份,他的地位,絕不能因為這件事受到影響遭到動搖。
她那皇帝爹時時刻刻都盯著他,就等著捏著他的錯兒把他拉下來,她又如何能在這時候置他於危險之中呢
只是讓她萬沒有想到的是,從她在太后壽宴那天遇上他開始,就早被人算計上了。
而這輩子她不說,一來是因為白茯清楚,不必說,二來則是那人的身份。
上輩子夙承勛他們為了得到他的子嗣,一步步算計,直到最後才告訴她孩子不是人的事。
眼下她不確定夙承勛他們是不是已經知道他的身份了,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在這種不確定的情況下,她不能把白茯卷進他的事情里來。
至於第三
大概是因為這輩子她跟他也不可能吧,與其讓白茯為了她白高興,還不如索性不說。
對了,她怎麼忘了這個
雪姝上揚的嘴角拉了下來,這才想起一件極其重要的事。
她不能生啊。
正因為不能生,所以她才決定把這份心思藏著,後來被他掐脖子,她更覺得跟他不可能。
既然如此,那她幹嘛還要為他的幾句話就臉紅心跳情不自禁啊
得矜持啊,得把心思藏好啊。
今後她跟他只可能是長輩與小輩的關係,不可能再有別的關係。
所以,她到底在高興個什麼勁兒
想到這,雪姝立馬就覺得面前的墨不香了,連剛剛還認為畫得不錯的畫看著也一團糟。
索性放下筆,把快要完成的畫揉成一團扔到火盆里。
「公主」白茯去撿,然而已經來不及,火盆里已經燃起來了。
眼瞧著好好的一幅畫就這麼燒成灰,白茯心疼得跺腳,「公主,都快畫好了,你做什麼燒了啊」
雪姝卻是不心疼,看都沒看一眼就重新拿了一張紙來。
白茯無奈,「好好的怎麼又不高興了方才不是還挺樂意的」
雪姝撇嘴,「方才是方才,現在是現在,今後別在我跟前提他了。」
不然她就會老想著他,要是總想著,心思哪裡還藏得住。
白茯不明白她這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不過也沒繼續追問,到底是關係到昭王爺的,哪裡是她們這些當奴才的私下裡能隨意談論的。
「對了,」雪姝說起正事,往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