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頭土臉的十個銀間從廢墟中爬了出來,整整齊齊的跪在苗人風面前。
「莫非每次老子離開久一點,就要擔心被人奪了紫金之位,就要擔心老子創下的產業被人奪取,就要擔心那些好不容易的布局全部失敗?啊?老子養你們做什麼?你們不敢殺這個冒牌貨,這不要緊,殺了就是造反,我理解,但你們還搞什麼假決投靠,投靠個屁啊」。
方天縱跟原繼序的老臉頓時紅了起來,「大人恕罪」,兩人趴在地上喊道。
「麻的個壁,老子投下將近5億金,才讓南院有了起色,結果,你們這些廢柴就因為區區一個代理紫金,就將我打下來的江山拱手讓出,老子月月發工資給你們,你們享受那麼多的福利,就是這樣報答老子的?」
苗人風一口一個老子說的很嗨,丫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演講中,這也是受了西陸鬼們愛打嘴炮的影響,十位銀章互相對視一眼後,把目光集中在羅中貫身上,這個泥和尚是跟苗人風起家的,別看之前被踹了一腳,但卻是被大人踹的最輕的,由此可見這丫有多受大人的信賴。
被同僚們的眼光逼迫,羅中貫無奈,重重咳嗽一聲,將大佬喚回神,大佬大怒,正要揍人,發現是自己最忠誠的小弟,忍了忍,吼道「幹嘛?」
「大人,局勢變了。」羅中貫喊道。
「嗯?什麼意思?」
「大人,燕京有變,各地皆有變,李林甫已經插手成都郡政務,青城劍派與李林甫聯手清理成都江湖,代理紫金又有合法手續,除非我們要造反,否則,只能採用迂迴的方式,將損失減到最小。老方與老原假意投靠也是我們商量出來的,這樣能打聽到更多的情報。」
「我有一萬銅章,兩萬綠章,近十萬的白章(臨時工),居然連情報都要靠銀章神衣去打聽?」苗人風咆哮道。
「大人,合法,合法」,羅中貫很清楚自家大佬的底細,自家大佬是標準的不學無術,人家還不學有術,他是不學無術,這就讓自家大佬的著眼點經常不靠譜,需要不斷的提點,才能讓大佬回到正題到,也就是大佬經常歪樓啊!
「合法是什麼鬼?」
唉,十位銀章齊齊在心中嘆息,實話說,要不是大佬對他們極度的放權,要錢給錢,要權給權,他們還真不會死心塌地的效忠;不過,也正因為大佬對他們這樣的信任,他們這十位銀章才會如此的跟隨大佬。
「大人,他們所有的指令都是正規的途徑,我們不能抗令,雖然可以虛與委蛇,但事情總要做出一些的,只是他們背後的力量太過強大,我們虛與委蛇,他們打蛇順棍上,結果,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苗人風敲了敲腦袋,「簡單點。」
羅中貫等人在大人示意下站了起來,羅中貫咽了嗯口水,大人說簡單點,那就一定要簡單點,最重要的是,簡單不意味著糊弄,得必須讓大人聽得明白,這個是很有難度的,好在羅中貫等人一直堅信大人沒有死在外國,所以,一直有準備。
「皇帝重病,令出問政閣;皇帝病好,令不出燕都。皇帝與問政閣出現巨大的矛盾,發出密令讓大人率南院神衣入京護駕。密令被問政閣所得,問政閣派人清理神衣南院,同時聯絡成都郡、荊楚郡的青城、武當兩個國宗,聯絡成都鐵甲軍總帥李林甫。」
「等等,太玄南部鐵甲總帥不是牛仙客嗎?」
「牛仙客被調走了。」
「臥槽,風雨來了逛青/樓,青/樓昨夜被火燒啊」。
「好詩好詩。」
「大人才學驚天。」
「少廢話,有沒有什麼計劃。」
情況很糟糕啊!
孤坐於屋頂,身邊趴著難得沒有喝醉的白狐,苗人風一臉心塞的看星星,想人生,「好象我也沒有什麼人生可想啊」,苗人風嘀咕道。
「我的人生,不是,我的狐生,你特麼出國快一年的時間,你知道不知道,那些重生者搞了多少的事件?你沒事出什麼國?出尼妹的國」,白狐暴跳出雷的站在屋頂的「吱吱」亂叫,顯然,它特意不喝醉,就是來罵苗人風的。
「我的小弟們說了一堆事情,你也說一堆事情,我很亂,請幫我叫靜靜來」。
白狐翻了翻自己的豆粒眼,坐到苗人風的身邊,替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