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妾身自然知曉這小姑娘一定是遭受到了極為嚴重的創傷,拜師收徒倒是不忙,只是,這小丫頭若是再不好好的休養一番的花,只怕是要留下極為嚴重的內傷了,到了那個時候,想要再窺探更高的武道一途,自然是沒有可能了,這繩索對於你們自然也是沒有了用處,還是我帶著你們上去吧!這樣快些,這小丫頭剛才接連使用瞭望江掌法和御水法兩大絕學,如今,自然是不能再有著一絲的妄動!」言罷,伏羽蓁左手拎著梁夕,右手拎著紀安然,身軀極為靈活的上山了。
梁夕和紀安然此刻好似是身處雲端一般,須臾之間,她三人便是來到了遙望峰頂,,遙望峰以男女兩座山峰組成,中間則是懸空橋連接,此刻,他們三人身處在女子山峰之上,這裡並未有著鮮花,卻處處透著香氣,「跟我進來吧。」
偌大的山峰之上,就只有一棟宅子,名為摘星,屋內陳設極為的簡單,「小丫頭,你還沒有告訴我,寒玉蟬是你什麼人?看我,這話問的當真糊塗,你和寒玉蟬極為的相似,她定是你的母親了,怎麼樣?她好嗎?我啊,可是很久都沒有見她了,我和你母親當年那是閨中密友,不過,自從她去了寒江島之後,我們便是很少聯繫了。」
「不然依著我的性子,我能讓你如此破壞我的忘川陣嗎?」原來如此,想不到,這伏羽蓁竟然是和寒玉蟬有著如此的淵源,「前輩說的不錯,紀姑娘的父母便是江雪寒和寒玉蟬了,只是他們已經於昨日離世。」既然紀安然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那麼自己代替她回答也是一樣。
之前還笑容滿面的伏羽蓁臉色變得平靜起來,「原來如此,我早該想到了,她終究是為了守護寒江島付出了一切,江雪寒當真是好福氣啊,這世上竟然是有著一個如此愛他的女子。」
「我知道,你們兩人現在心中定然是會有著諸多的問題,但現在,還是先給這個小丫頭療傷吧,有什麼話,一會兒再說也是不遲!」言罷,伏羽蓁的玉手便是出現了一股渾厚霸道的力量,這一份力量注入到了紀安然的體內,「小丫頭的運氣不錯,小小年紀,就是身負兩大門派的絕學,日後成就當然不俗,只是,你雖然體內有著無比強悍的功力,可你卻並沒有及時地疏導,時間長了,這些力量便會鬱結在一處,我如今則是幫助你,將這些力量打散。
此後,這些力量便是可以遊走於你地周身,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功力不如你,因此,你說不願意做任何人的弟子,現在我還真的是相信了。「
如此反覆注入強悍力量三次之後,紀安然終於是沖開了體內鬱結,「好了,現在,你的內傷已經是好了,如今,你只需要好好的休息幾日便好,我和你母親是密友,你不願意做我的弟子,我就偏偏要收你為徒,看你有什麼法子。」伏羽蓁笑道。
伏羽蓁的性子也是如此,「哼,你以為你這麼說了,我就真的是會感激你嗎?你說,你是我娘的閨中密友,那麼好,我且來問你,娘親此前和萬儒玉那廝相互拼殺的時候,你在何處?看樣子,你和我師父也是老相識了,既然是這樣的話,為什麼你在當時就是沒有出現呢?你若是早些出現的話,那麼師父也很好,娘親也好,那都是不會死了!」
紀安然何嘗不知道,她現在說這些,等同於是無理取鬧,可是她積攢了這麼多的悲傷究竟是應該要向誰來訴說呢?梁夕?不,她捨不得,梁夕暗中跟隨自己這麼長時間,他就是想要保護自己,她都明白的,可是這個突然出現的伏羽蓁算是什麼?竟然是指責自己?
伏羽蓁面對紀安然的聲聲訴控,她竟然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如今,說什麼都是沒有用了,「你先好好的休息吧,明日我再來看你,我的心意是不會改變的。」伏羽蓁轉身離開,可是,梁夕清楚的看到,這位前輩的眼圈都紅了,不能在朋友危難的時候,出手及時相助,她當真是沒有資格說是寒玉蟬的閨中密友了,可紀安然這個孩子如今已經是成為了無處可去的人,她竟然是在冥冥中來到了忘川,自己就應該是要做些什麼的。
「紀姑娘,你不應該這麼說伏前輩,也許此刻她的心中也是無比難過呢?這些你自己其實都是可以感受出來的,不是嗎?」梁夕和紀安然相識以來,最常用的稱呼是紀大美人,紀姑娘這三個字,今日倒是頭一次,因此自然是少了一些胡鬧,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