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心電監護、吸氧、氣管插管、上呼吸機、開放靜脈……」
看著躺在急救床上的年輕男子,周老緊張而又焦急的喊道,雖然自己已經在急救崗位工作了快五十多個年頭了,但對於這樣的嚴重傷勢,還是流露出了一絲惶恐而又擔憂的神情。
頭顱一個人最重要也是最脆弱的部位,看著躺在急救床上的雲棋,周老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樣的仇怨,使得他們下這麼重的手段,竟然生生的用搬磚狠狠的敲擊那脆弱的頭顱。
……
「周老,病人情況很不穩定……」
看著心電圖上那異常不穩定的曲線,年輕的護士一臉焦急的喊道。
「不要緊張,止血鉗,血帶。」
聞言,周老的正了正神情,一臉淡然的說道,接著就伸手接過了護山遞來的止血鉗開始了緊張而又熟練的急救工作。
……
「啊……」
隨著一聲痛苦而又虛弱的聲音傳出,躺在病床之上的雲棋,漸漸甦醒了意識,一臉茫然而又疑惑的看著眼前這陌生的場景。
「這裡是哪?我怎麼會在這裡?」
「小伙子你醒了。」
看著一臉茫然而又疑惑的雲棋,周老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震驚而又欣慰的神情淡淡的說道。
周老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個人的腦神經受損到那樣的一個程度,竟然還能夠甦醒過來。
「你是……?」
看著眼前一臉慈祥而善目的老者,雲棋虛弱的問道。
「哦,忘了介紹了,我叫周木風,你也可以叫我周老,是你的主治醫生。」
說著周老就拿起了脖子上的聽診器,一邊檢查雲棋的身體情況,一邊慢慢的述說道。
「對了小伙子,你你能告訴我,到底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嗎,又是因為什麼情況呢。」
雖然雲棋以及甦醒過來了,但對於這樣一個明顯觸碰了法律的案件,作為一個急救了五十多年的存在,周老自然而言的問出了這樣一句。
「啊……頭好痛……」
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哀號傳出,一臉虛弱而又痛苦的雲棋,看著眼前緊張而又慈祥的周老,無奈的說道。
「對不起,我想不起來了……」
「沒事,沒事想不起來就不想了,好好休息吧。」
看著一臉痛苦而又悲傷的雲棋,周老無奈的說道,接著就拿起了檢查報告走了出去。
……
「醫生,醫生,病人的情況怎麼樣了。」
看著一臉無奈周老,胖子的臉上露出了緊張且擔憂的神情,焦急的喊道。
「是呀,到底如何了。現在能不能去詢問情況」
聞言周峰等人也趕忙詢問道。
抬頭看了看一眼病房門口的眾人,周老長嘆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
「醒是醒過來了,不過病人的記憶出了一點問題,為了病人的健康考慮,我建議你們過幾天,等病人情況穩定了在來吧。」
說著就關閉了病房的大門,一臉無奈的對以周峰為領導的警察說道。
……
「隊長,怎麼辦?」看著一臉無奈且帶著一絲憤怒的周峰,張東起的小聲的詢問道。
「怎麼辦,涼拌。」
聞言,張峰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怒意,憤恨的說道。
「走,過幾天在來,反正跑不了。」
說著就帶領著張東起等人離開了蜀山醫院重症監控室。
……
「聽說了嗎?一班的……雲棋……被人打進醫院了……」
「怎麼回事,是不是惹怒什麼人了。」
「誰知道呢……不會是做壞事,被人發現了吧……」
聽著周圍人議論紛紛的聲音,胖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憤怒且猙獰的神情,怒吼的喊道。
「都它麼說什麼呢,想死嗎。」
說著就捋了捋衣袖,仿佛隨時都要爆發驚起一樣。
見此情形,原本聚集在一起的人群,仿佛是失去了目標的鴨群一樣,一瞬間的功夫就四散而開了。
畢竟在面對一個身高一米八五,體重190千克的彪形壯漢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