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十點鐘左右,學兵軍發射的照明彈便梯次減少了,到十一點左右,只剩下南門偶爾還會有一顆照明彈升空。 飛城牆上的鬼子皆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魯治白率領的十五人小隊,在那個名叫孔正東的少年的帶領下,已經堂而皇之的加入到了奉新城內日軍的巡邏隊伍。
「口令!」
「櫻花爛漫!」
「辛苦了!」
「吆西!」
「這個小傢伙是?」
「看見他到處亂跑就逮了起來!」
「明白了!」
……兩隊人馬交錯而過,然後,那個真正的鬼子巡邏隊居後的鬼子就被狼牙們順手牽了過來。
五分鐘以後,一間民房裡面,這個倒霉催的鬼子遭到了一個名叫武軍山的狼牙的嚴刑逼供。一隻胡桃核塞住了嘴,兩個狼牙一人抓手一人抓腳,武軍山左手抄起這個鬼子的左腳,右手脫下鞋子,匕首亮出來,開始了削蘿蔔。
只一分鐘不到,這個鬼子就堅持不住,連連點頭認招了。而讓魯治白始料未及的是,他才一手托住這個鬼子的下巴,一手取出其嘴裡的胡桃核,該鬼子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和勇氣,居然要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md!」這下,武軍山怒了,順勢一刀就捅進了其心臟里。
一個舌頭不行,再抓一個。二十分鐘以後,一個院子裡,三十幾個鬼子被他們先後宰掉了二十幾個,然後,六個活口被一一逼供,終於從其兩人的口得出了一致的答案。鬼子的指揮部原來就在一街之隔的縣政府內。
解決掉了這幾個鬼子,魯治白帶一個手下出去偵察了地形,回來說道:「鬼子的防守很嚴,要想混進去,只能繼續扮鬼子了。小孔,有沒有什麼捷徑進縣政府?」
孔正東想了想說道:「有一個狗洞!」
「什麼?」武軍山皺鼻道。
魯治白卻是精神一振,說道:「說來聽聽!」
就在魯治白等人煞費苦心想要進入縣政府的時候,縣政府下面的防空洞內,岡村寧次終於放下了筆。老鬼子花了大半天的時間奮筆疾書,洋洋灑灑一口氣寫出了將近萬餘字的作戰心得,此時頗有如釋重負的感覺。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對門外喊道:「你們進來吧!」
他寫作戰報告的時候曾經特別關照不許任何人打擾,所以,門外候著的參謀即使有重要的事情匯報,卻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候著。幾個參謀一擁而入,居首的一個首先遞給他一份電報,恭謹的道:「閣下,大本營的電報。」
岡村寧次展開看了,臉上立刻老淚縱橫,老鬼子一頭朝著東方跪倒,然後以頭觸地道:「陛下,您讓微臣如何報答您的知遇之恩呢?」說完連著磕了三個響頭,老鬼子站起來,伸手將臉上的淚水鼻涕擦去,對其他人說道:「都拿過來吧!」
幾個參謀應著哈依,然後依次將需要他批示的件還有電報、命令什麼的遞過來。老鬼子一一看了,迅的做出批覆,然後說道:「參謀長呢?請他和島將前來見我。」
「哈依!」
日軍對指揮部駐地防守得相當的嚴,而為了避免被學兵軍的炮兵一鍋端,他們在縣政府前後的三條街上依次用沙袋建立了十幾道防線,每道防線後面又綁上幾十個當地百姓做人肉盾牌,擺出了一副要和學兵軍決戰到底的姿態。而在縣政府外面,吉本貞次又特別安排了足足一個大隊的憲兵以大約五百餘當地百姓為盾牌守住了前後門,可謂做足了功夫。
吉本貞次和島菁村接到岡村寧次的召喚,一個從南門的前線指揮部,一個從東門相繼往回趕。與此同時,魯治白等人在孔正東的帶領下,正在翻牆而過,慢慢的向那個狗洞靠近。他們距離縣政府說是只有一街之隔,但是其間卻要穿過三座院子,而這三座院子,一座是第106師團的食堂,另外一座則被野戰醫院占用,還有一座則是幾十個第11軍參謀的住處。堂而皇之的穿越食堂,又不動聲色走過野戰醫院,當他們走到那座鬼子參謀們棲身的院子門口時,卻被門口的兩個警衛攔住了:「站住,你們的什麼人?」
「八格!」魯治白上去衝著那個問話的鬼子就是一記大耳光,然後順勢就捏斷了他的脖子,另外一個鬼子還沒反應過來,手電